生殖腔的错觉。
陆南渊拍了拍他的腰,将他翻过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床沿,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弄起来,他的阴茎泡在封玺分泌出来的水液中,在被玩弄到艳红的穴肉内反复贯穿。封玺圆润的肩膀就在眼前,上边已经沾满了细细的汗水,被陆南渊伸出舌头轻轻舔去,里面堪比兴奋剂的成分让人着迷不已,奋力地抬胯向上顶,阴囊拍得臀瓣啪啪作响,将白肉荡出波来。
被高潮快要逼疯的封玺受不住这样的侵犯,身体都像是要被撞碎了,这种被囚禁在怀里的姿势让他无处可逃,穴肉收缩不断,想要从阴茎里榨出精液来结束这种折磨,穴口喷溅出的液体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下流,他终于憋不住发出泣音,持续的后穴高潮让他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像经历了一场短暂又漫长的死亡。
那把利刃攻陷了他的身体内部,同时也攻陷了他的灵魂一样,龟头带着激活所有感官的电流,让欲望侵蚀掉理智。封玺意识恍惚地趴在床沿,身上布满了被疼爱的痕迹,手印凌虐一般随处可见,他在欲海中颠沛流离完全身不由己,突然尖叫着绷直了身体,同时听见陆南渊沉闷地长吟一声。他硬生生被Alpha的引导和操弄下逼出了伪发情,生殖腔饥渴地张开入口,将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的侵略者热情地请了进来。
陆南渊额角青筋直跳,他在紧致的生殖腔内进行最后的冲刺,精神和肉体都受到刺激的双重快感中,阴茎根部迅速胀大成结。
封玺一开始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只感觉快要被撑破的恐惧压得他几欲濒死。但这种诡异的饱胀感却让身体满足地抖个不停,来不及做更多的准备,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到腔壁上,他高抬着下巴无声地尖叫,灼热的柔软触感接触到脖子,紧接着,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他的腺体,在已经快要消掉的齿痕上再次留下印记,大量的信息素被注入血液,陆南渊伸手扯掉了绑住他下身的带子,叼着他的后颈不允许他乱动,直到完成标记。
两人有近五分钟没有变化姿势,绝顶的高潮令人久久回不过神,直到确认精液被生殖腔完全锁住,陆南渊才将性器抽离,发出“啵”的一声响。封玺倦得睁不开眼,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上下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呼吸间全是Alpha的气味,像指引一样让体内的燥热再一次攀升。
被完全标记了。
陆南渊抱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玺玺。”
封玺掀开眼皮,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软软地一瞪,知道这人胡来一通后总算醒酒了。
“抱歉,我刚刚……有点不清醒。”陆南渊僵得找不着北,他盯着封玺脖子上的痕迹,又扫了眼周围的一片狼藉,明显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事。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干涩地舔着嘴唇,控制不住地又硬起来,强制着让自己挪远一点,等着封玺发话。
封玺声音还在抖,“抱歉有什么用?还能把标记洗掉吗?”
“不行!”陆南渊立马拒绝,态度有些强硬。他现在对这种话很抵触,这点儿可怜巴巴的清醒还是勉强挤出来的,他完全无法接受封玺对自己的排斥,一丁点都不可能。但他另一方面也在后悔,这两种思绪在脑子里不断地冲撞,导致说的话也语无伦次:“洗标记会很危险,你不可以去……你打我好了,但求求你不要洗,我一定听你的话……但是标记不可以洗掉,你是我的……我说错了,我是你的。”
“没错的。”封玺打断了他。
陆南渊怔住。
封玺缓和些许,“我是你的,有错吗?”他看见陆南渊表情瞬间变得丰富,那种不敢置信和惊喜意外全都清清楚楚地展示在脸上,仿佛他说了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让他感到无奈,虽然易感期的Alpha总会缺乏安全感,但更多这个时期是在放大他们心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