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后笑着说道:“到底是药起了作用,还是本来你就喜欢这样?陆先生,每一次在外面你好像都很兴奋,就像现在这样哪怕我不碰你,你下面这个小洞里也会流水。”

陆南渊头颅高抬,流畅地说:“是因为您在我面前。让我兴奋的不是任何调教方式,而是您,这点您再清楚不过了。”

“花言巧语,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吻你?”封玺微微眯上眼,他对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没什么抵抗力,因为他再清楚不过那些话全都是这人真情实感的表露没有人会拒绝一颗鲜活跳动的真心,更何况他已经为这颗心而融化了。

但享受并不代表他就要手下留情,陆南渊用嘴和他表白,那他就礼尚往来,给他身体更多的快乐。

陆南渊看着他红润的唇,想着离开房间前的那个吻,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了:“如果您愿意的话。”

“哼。把舌头伸出来。”封玺伸手蹭过他的下唇,指尖便触到一片柔软。他两指夹住对方探出来的舌尖,逗弄一样向外拉拽,又顺着口腔往里捅去,直摸到嗓子眼感受到喉口的收缩挤压才停下。

对上陆南渊漆黑专注的眼睛,他慢慢敛了笑意,像是一位例行为病人检查的医生,面无表情地勾起手指,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刮挠起脆弱的粘膜,等男人下意识发出“唔”一声呻吟时,冷淡地命令道:“禁止吞咽。”

陆南渊屏住呼吸,缓了缓才压下喉咙下意识想排挤异物侵入的动作。喉咙是任何人都敏感的部位,脆弱得不堪一击,在外他的脖子被拴在青年手中,在内又被另一只手所占据,现在看来他上下地致命点全都掌控在对方手里,根本没有挣逃的余地。

膝盖抵在结实的小腹上,封玺踩着他的阴茎,垂眸看着陆南渊的脸渐渐因呼吸不畅而攀上一层薄红。他耐心地看着,欣赏着陆南渊的变化,他是爱看这健康的肤色为自己而染上情欲模样的。

浪花拍在两人所站的这一小片落脚点上,撞击上礁石分裂成无数细小的水珠,每次擦过肌肤都会引起一阵颤意。陆南渊有些分不清眼角处是不经意沾上的海水还是积聚的生理泪水,封玺的脚心柔软又冰凉,却压根降不下他性器的热度,在身体的掌控权丧失后,他的五感变得更为敏感,口水顺着嘴角溢出,胸口因极力克制住的喘息而缓慢起伏。

封玺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他一向喜欢乖巧听话的小狗,对于陆南渊更是从来不会吝啬他的宠爱。他眉梢一挑,在陆南渊来不及警觉的同时将停滞许久的手指用力往里探入,灵活地向下一压,男人猝不及防地反射性干呕,眼圈也瞬间红透了。

“你分心了,宝贝。”封玺重新笑起来,似乎陆南渊的失误让他很愉快。他把沾着的口水随意地擦在男人胸前,借着濡湿感捏了捏那颗挺立的乳尖,在陆南渊还狼狈着哆嗦时拽紧了锁链,迫使对方向上抬起身体,随后轻吻住亮着水色的唇角,不允许那张嘴里发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陆南渊被他拽得一趔趄,饿狼一样仰视着那张脸,封玺现在给他带来的感觉就像浑身还未消散的瘙痒感一样让他疯狂,想要挣开折磨的想法更加强烈,下方被牢牢制住小幅度来回碾压的阴茎也更加挺硬。他满脑子只剩下欲望,有一瞬间他是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的,也不怎么在意是否会有人经过了,他只知道封玺就像一潭沼泽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玺玺……”

“嗯?”

陆南渊一哽,嘴唇又紧紧闭上了,央求的话咽回肚子里。因为封玺握住了他的阴茎前端,灵活的手划过被捆住的龟头,极有技巧地套弄起肉棒,顶部和冠状沟都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前列腺液绷不住地顺着马眼往外流,封玺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说吧,什么事?”

被爱慕的人所触碰给人造成的可不止是身体享受,陆南渊腿根抽搐起来,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