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渊看得头脑发晕,忽然坐起来伸出手臂,将正在自慰的Omega拉进了怀里。
这一瞬免不了碰撞和摩擦,不知被蹭到了什么地方,封玺轻吟一声,落在陆南渊耳中似是有小猫在心尖处落了一爪子,抓得他欲罢不能。
封玺被他强硬地抱着,跨坐在他的身上,臀肉压着滚烫粗壮的阴茎。他伸手在那硌着自己的玩意根部狠狠一掐,皮笑肉不笑道:“找揍?”
陆南渊差点射出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封玺颈间,一手擒着他的腰,一手在被玩得红肿的左乳上回报一般捏了一把,试图证明他更能给封玺带去快乐。
封玺闷叫一声,伸手要扇他,下一秒刚被粗鲁对待的乳尖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抵舔着乳孔,吮吸的力度带着阵阵酥麻感沿着嵴椎扩散开来。他顿时软了腰,五指抓牢了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发,泄愤一样用了些力。
陆南渊也不在意那点惩罚性的疼痛,对此时的他来说更像是亲昵中的调味品。他啃咬着封玺的左侧乳尖,另一边也没冷落,用两根手指反复搓揉,似是想要从中挤出奶水。
“以后这里会出奶吗?”他含糊不清地开口,一边问一边挺腰蹭动对方挺翘的臀缝。
还想让他出奶?封玺原本还在半推半拒的享受,被他这么一问又窜上点火气,“怎么,还要我改天给你请个奶娘回来不成?”
陆南渊低低地笑,胸腔的震颤顺着口腔传递到封玺胸前,又是引出一阵刺激感。他松了嘴,看着乳粒被自己玩弄得涨了一圈,仰着头去亲封玺的唇,又温柔地亲他的眼睛。然而与这份温情相反,他的手不老实地沿着封玺的腰线往下,卡着他的腰窝揉捏起两边的臀肉,将它们按在自己兴奋不已的性器上,让分泌出的粘液弄脏他的肌肤。
见封玺没有发怒,他便小心翼翼地试探性撞击起来,渐渐加大了幅度,急促地喘息着,在一路攀升的快感中毫无章法地去吻封玺的脖子。封玺眯着眼看他,被颠得胯骨发疼,终于在身后渐渐响起噗噗水声时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重新压回了地上,断绝了他的再一次濒临高潮。
陆南渊眼尾泛着红,被接二连三折腾得够呛,阴茎也由深红而胀得泛紫,条条脉络盘踞其上,被前液打湿后显得狰狞又淫秽。
“主人……”再喊出这个称呼时,他的声音沙哑又干涩。
封玺坐在他身上,“忍着,浪什么。”他收拢指节,让陆南渊能获得的氧气更为稀薄,一边给他带去窒息与压制感,一边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乖点,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就聊一聊婚礼的事情,嗯?”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TBC.
给予
封玺向来不是个喜爱热闹的人。很多人婚礼图一个热闹,但他却走了与众不同的路线,和陆南渊一同请了关系好的几位朋友吃了饭,随后又带他回家与父母爷爷用了家宴,挑了近期温度最低的一天,收拾着行李箱订下机票,打算一同去南方小岛上度假去了。
陆南渊也两手一抛,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了下属操办。走这么一趟估计过完年才能回来,意识到今年他将不再是一个人守着文件跨过12点,他忽然盯着时钟发起了呆,等封玺摸他的头问他怎么了时,他只微笑着摇着头,随后抱住人一起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小岛还没被完全开发,不比那些宣传力度足够的地点热闹,但避寒而来的游客也是有一些的。一整片旅游业都被某个集团承包下来,岛上的酒店也独此一家,但却因风格整体统一,遥遥看过去时也令人无比舒适。
等跨过不算远的海域,承载着游客的船停靠在岸边后,早就有接待人员原地等候,询问过名字核对上信息,鞠躬弯腰领着两人朝入住点而去。
“您二位是新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