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如往常一样轻柔,随后搭在脚踝处的指尖微微松开,顺着肌肤逐渐向上摩挲,将松垮的裤脚一点点叠起,沉声将请求委婉地表达出口:“我也想看您穿新郎服的样子。”
封玺被他摸得发痒,闻言眉梢一扬。他并未对陆南渊的话多加搭理,腿上多用点力气便改被动为主动,脚踩上Alpha的胸腹,不需要多加暗示,早已熟悉了他的调教方式的男人已经自觉躺下,双手朝头顶一抬以示交出自我。
“所以呢?”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脚沿着陆南渊的胸膛游移至小腹,不需要过多的动作,裸露在外的性器已经亢奋地直直立起。他余光见对方不自然地吞咽唾液,弯着眼用脚尖撩了撩圆硬的龟头,只轻轻一压就能得到颤栗的反馈,顶端的小孔也出了水,略微一擦便在他脚心处留下一片湿痕。
一阵电流冲击着下腹,欲望随着动作来回荡漾。陆南渊低吟一声,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主人更深地玩弄。他毫不收敛自己的喘息,将所有对方赐给自己的欢愉全都通过这一方式递出回馈,以封玺最喜爱的形式。
“……主人。”没有衣服的遮掩,他赤裸地在封玺脚下求欢,头颅微抬展露着喉结,旁人眼中坚不可摧的高大Alpha此时却脆弱得宛如一戳即破的纸老虎。
“怎么了?”封玺漫不经心拨弄着他的阴茎,目光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肉向上攀动,看着它们因自己而染上情动的色泽,一股满足感也渐渐油然而生。
他原先觉得那些衣物在小宠物身上都是多余的装饰,习惯要求那些上门找虐的M事先脱干净,但他现在却承认陆南渊无论穿或不穿都能挑起他的兴趣。每当这男人西装革履地跪在自己身旁,那副禁欲的打扮都会让他产生一种在亵渎对方的愉悦,而亲手剥开那层遮挡露出温热的躯体时,又会为那片从胸膛蔓延至脖颈的吻痕而满足,期待着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和烙印。
现在这种情况俨然属于后者。
陆南渊肩上还带着一个快要消退的齿印,那是他前几天刚留下的。而锁骨上清晰的一枚吻痕,则是他今早一时兴起解开他的衣领,在出门前给他的奖励。
“小狗狗,说话。”封玺脚跟一碾,逼得人痛哼一声。
但这种疼痛只是一瞬间,带给陆南渊更多的只是紧跟而后对比起来更加舒适的快感,绵绵长长地席卷上来,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的心肺,让他胸口的起伏变了频率,性器硬得滴下水来,弄湿了那片漆黑的毛发。
陆南渊爽得头皮发麻,又强控着自己不乱动作,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反复地舔着发干的嘴唇,一副屈服的姿态躺在地上,但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封玺分毫,瞳孔中的贪婪和占有欲不加掩饰明晃晃地摆着,带着一腔似乎要把人烧成灰烬一同坠入地狱的痴狂无声向封玺诉求。
“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踩你?”封玺的声音也比平时多染了一丝情欲,但他的表情却又是无比的清醒。陆南渊的气味早已侵蚀上来,带着他体内留有的Alpha信息素一同蠢蠢欲动,今日的疲累渐渐消退,他眯起眼,忽然问:“我是不是很久没打过你了?”
陆南渊哑声应:“是……需要我去拿鞭子来吗?”
他现在只希望封玺能快点打完,然后给自己一个痛快。可正要合腿起身,封玺却踩着他的小腹制止了他,“乱动什么?”
“……没有。”陆南渊乖乖低下头,“请主人罚。”
“你是该被罚一罚。最近我太宠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己该怎么说话了?”封玺嗤笑一声,收回脚翘起了腿,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他,“想让我也给你办个婚礼?你拿什么做聘?狗骨头吗?”
脱离了抚慰,陆南渊难受得满头是汗。他死死看着封玺,然而越是想自控,越能感觉性器不受控地跳动,那些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