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等搭在后脑上那只手鼓励性地轻拍两下,便张嘴慢慢将整根纳入口中,一边吞吐一边抬眼温顺地抬眼看向那张令自己百看不厌的脸。

封玺呼吸又乱了几分,踢开拖鞋用脚心碾上男人那根被冷落下来的阴茎,动作却轻得似是在抚猫,一点点耐心地挑逗着。陆南渊看过来的眼里早已饱含情欲,鼻间呼出的气喷洒在小腹四周,温度高到似是能燃起火花,胸膛反复鼓胀着,被堵着无法说话,只有上下黏腻的水声和愈发压抑不住的喘气声交杂在一起冲击两人耳膜。

封玺没坚持一会儿就射了,他的身体目前过分敏感,虽然已经代谢掉了一部分体内的Alpha信息素,但还是险些腿软地站不住脚,一动不想动地被站起来的陆南渊重新抱进怀里。对方没有搭理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只埋着头在封玺颈间轻轻嗅着他身体上的气味,红肿的唇落在潮红未褪的肌肤上浅吻着,反复过后又贴上抑制圈,不老实地用牙齿扯动,在讨要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