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曾经调教过的奴跪在自己现在的私奴面前,说起来也有些滑稽。

陆南渊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出来了,看了于楠片刻,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而动了动手臂抓住了锁链的另一端。

封玺眉头一扬,心想估计陆南渊今天得吃点苦了。他脑海里短时间内已经闪过数种折磨人的手段,眼见于楠松开嘴低头要磕头,他冷笑着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刚挨近了一些,陆南渊却脚跟一转避开了男生,顺手将锁链握在了手里。

“给我的?”

于楠恭恭敬敬道,“是,给您的。”

陆南渊点了下头,十分有教养,“谢谢。”说完就攥着锁链迎上封玺,半蹲下后噗通一跪。

于楠:“……”

那名刚点了根新烟的S手一抖,差点烫到了自己。

封玺慢悠悠戴上面具,透过两个窟窿眼睨着陆南渊,遮去眼里收不住的笑意,“闹什么呢?让你在这儿等着,你就是这样等的?”

陆南渊扯下衣领,露出藏在里面的黑色皮质项圈,还有刻着记号的金属牌。他在越来越集中的视线里献宝一样把锁链用双手举了起来,毫不遮掩道,“不能牵手的话,您可以用它牵着我吗?我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属于您的。”

他发现昨晚的担忧全是不必要的,只要想到封玺、看见封玺,他的身体就已经先于头脑能做出最好的反应了。他没有丝毫觉得抬不起脸面,面对更多围过来的人也嵴背挺直,哪怕身份是个奴,却依旧带着可以和S相较的气场。

他是封玺一个人的,只臣服于封玺,只取悦于封玺,只为封玺低头,这有什么可丢人的?该骄傲才是。他没有闪躲,直直地看着封玺一人,像是肩上和胸前挂了无数勋章,在以两人相连的中心点为圆心圈划了一片名为归属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