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这双腿了。

“不喜欢?”片刻后,陆南渊见他握着半根肉串俨然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在吵闹的氛围中低下头贴近耳朵问着。

“就那样吧。”封玺把剩下的半根塞他手里,还没向前踏出半步,一不留神差点被前方后退的人撞得从台阶上摔下去,好在陆南渊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遭受人潮迫害的小男生连忙回过身点头哈腰地道歉,被陆南渊拧眉略带怒意的样子吓得肩膀一颤,后半截音压在嗓子里险些没能说完整。

这里人太多了,也不是对方的错。封玺轻轻拍了拍陆南渊的背,冲男生点头示意,“没事。”

男生露出一副内疚极了的模样,那张明显带着学生气的面孔露在了与月光交融在一起的街灯下,一双眼睛也闪动不停,“……封爷?”他有些惊喜地叫着称谓,瞬间变得更局促了,哪怕光线暗也能看见脸涨得有些泛红,下一刻竟然直接在台阶下跪了下去。

男生被周遭人墙包住,不细看只能认为正蹲在地上捡东西。身后排着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听不清的话,估计是在吐槽太挤了,艰难地绕过了他们,也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动。

“小奴错了,不是有意撞您的。”他腰弯得极低,丝毫没有什么在完全陌生的公开场合跪主的羞耻感,也不怕身上干净的衣服被蹭了灰,姿势标准得完全能带上台进行公调表演。

封玺眯了眯眼,花了点时间总算想起了这人是谁。他之前还和邱项明谈到这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巧遇了。

“起来,这里不是你该跪的地方。”

这男生叫于楠,入圈后第一个接触到的S就是邱项明,结果顶撞了封玺后被丢下了车,几经转手又接受了不知多少不同S的调教,封玺先前以为他被哪个Dom收家里去了,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所想的这样。

陆南渊不悦地看着地上的人面带感激地站起来,低声问,“你认识?”

“不,只是以前调教过两回。”封玺没有多和于楠交流的意思,毕竟他们原先就没熟过,“走了,这里左右都一样,没什么意思。”

见封玺表情冷淡,那个男生也没有跟上来穷追不舍的意思,陆南渊便没再问下去。他护着青年走到人少一些的岔路口,遇到一个推着车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又顺便给封玺买了个糖画。

“现在很少能看见这种东西了。”封玺咬掉了边角,口腔里全是甜滋滋的味道,“我爷爷也会这个,我很小时候就是他教我拿起的画笔,不过他也十几年没碰过勺铲了。”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他笑出声来,明显是将刚才的事情遗忘到脑后了,“我当时还信誓旦旦以后要开个糖画店。”

“现在开也不迟,开连锁的都可以。”

“但现在已经没有小时候那种强烈的期许了。”封玺三两下将糖咬碎了,“回宾馆吧,你白天开那么久车,今晚就早点休息。”

陆南渊牵住他的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想再逛别的地方了吗?现在才七点多。”

封玺口吻正经,“九点半有我想看的相声节目。”2'长褪 咾啊姨·制!作

陆南渊一愣,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个理由,失笑着应了声,“好,那我们这就回去。”

封玺爱干净,从外面回屋里后必做的事就是洗澡。大床房的浴室有点特别,虽然白墙隔开了空间,但门却是玻璃的,只在中间贴了个磨砂纸,上下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两人赤裸相对那么多回,早就没有什么顾虑,封玺随意地脱下外套就钻了进去,留陆南渊一人守在床前看电视。

没到节目的时间点,电视里不嫌烦地放着五花八门的广告,陆南渊心思一开始还往水声传来的方向飘,但当看见狗粮广告里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