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他的脸,伸手将他口中的塞子取下。过度挣扎让氧气消耗速度增加不少,被堵住了嘴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喘息,陆南渊顾不上汲取新鲜空气,满嘴的唾液随着咳嗽被震出一半,但他也不论自己现在有多狼狈,稍作平复后便沙哑地向封玺乞求着,“求您……解开我,求您……”

封玺替他擦去嘴边的水渍,“你可以说安全词,我就替你解开。”

陆南渊垂下眼,遮去里面涌出的绝望。封玺知道他不会说,短促地笑了一声,替他戴上眼罩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去浴室翻找出一盒未开封的尿道按摩棒,用蘸着酒精的面前擦过,放在空调下晾干,慢慢插入了对方肿胀的龟头。

陆南渊闷哼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什么东西?”

马眼里含着的那根小棒子震动起来,封玺圈住他的龟头揉搓起来,回答道,“尿道棒。你玩过更厉害的,这根很短,主人相信你可以承受它。”

这种小型的道具震感并不强烈,但也足够在现在带给男人莫大的刺激。封玺欣赏着陆南渊瞬间陷入疯狂的样子,他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对方在自己手中像是一只小乖猫屈服的模样了,这让他回想起第一次调教时的场景。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决定和对方上床做爱,原本带人来这里的确是逗他玩的,但一番下来也没有什么感到后悔的。

过度快感演变成麻木的痛苦,或许早在封玺骑在他身上时他就已经疼得无法接受,但那根阴茎还直挺挺地翘着,没有丝毫软下去的征兆。

封玺抛弃了那根stock?whip,重新挑了个红色的小型散鞭。这种只有巴掌长的竖条散鞭抽打出来的声音更清脆,适合前戏调情和特殊部位持续刺激。一般来说是配合大型鞭使用,更针对胸和性器敏感区域的连续击打。

他握着手柄,在陆南渊腹部肿起的鞭痕上撩动,留下一片让对方无法承受的瘙痒。原本鞭打后被忽略的疼痛感瞬间被唤醒,渐渐演变成火辣辣的灼热感,三寸下震动不停的尿道棒被分泌过度的前液向上冲出一小截,又被封玺残忍地按了回去。

陆南渊手脚发抖,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吟听上去变得脆弱,似乎随时可能在下一次散鞭的鞭打下破碎成渣。

封玺在他胸前留下片片击打后的痕迹,力度很重,但不至于会疼。他有些怜爱地看着陆南渊半启唇瓣,里面藏着的舌尖若隐若现,嘴角被他擦去的水渍再次出现,哪怕收走了口塞,对方现在也没法做到吞咽口水。

“你知道你现在多好看么?”封玺上去亲了亲他的唇,手向下握住他的茎身,配合着震动和黏腻的水液快速地撸动,淫靡的声响冲击着两人的耳膜,陆南渊又咬住了唇。

“不许咬嘴,舌头伸出来。”封玺往他脸上抽了一下,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勾着舌尖吻上去,又舔着那道咬痕。他贴近了一些,让两个人赤裸的胸膛靠在一起,一时竟是分不出到底谁身上更热一些。

“听到我心跳了吗?”他问。

陆南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唇瓣,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回吻他,甚至连回答的功夫都没有了。

“为你跳的。”封玺又说。他似是笑了,声音低低的,“陆南渊,我这么对你,让你跪也好,控制你射精也好,折磨你,摧残你,本意都不是侮辱你的人格,没有让你自觉低我一等,只是想让你清楚地明白你是谁的。”

陆南渊动了动唇,眼罩下濡湿着,凸起的喉结滚动一圈。他的唇上还沾着封玺的口水,并不干涩,比平常见时还要红艳。他没有回应封玺的话,没有告诉他“我是你的”,而用嘶哑得近乎听不清的声音喊他的名字,“……封玺,封玺。”

“嗯?”封玺替他擦了眼泪,没有摘下眼罩去看那双深邃的眼眸,他觉得陆南渊应当是不想让自己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