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气洒在脖子的敏感处,顿时就引出一片鸡皮疙瘩,他下意识躲了躲,用力将那颗脑袋推开,“滚去洗干净,你身上汗黏糊糊的。”
陆南渊又挨上去亲了亲他,换了响亮的一巴掌后,这才边脱衣服边往卫生间去。性器刚挣脱裤子的束缚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上面缠着的麻线已经被前液浸湿,他摘掉上下的东西随手放在了洗漱台上,和一堆房间自带的稀奇古怪的性虐玩具摆在了一起。
热腾的蒸汽很快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隔着一扇并不结实的门,电视的声音也能听见一二。他站在花洒下闭了闭眼,一想到封玺和他正一墙之隔,他就无法不悸动。
没有哪个Alpha不想在床上征服心仪的Omega,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哪怕封玺一直没有和他上床的意思,那种亲密的画面已经在他脑海里、梦里出现过太多次,似乎光是想象都能让他得到快感。
他板着脸胡思乱想着,直到门被推开,电视声音变清晰后才回过神。封玺正笑盈盈地站在那儿,头上的发箍被取下了,有一缕头发翘起来,随着他的脚步在柔软的发顶晃动着。陆南渊心跳乍地慢了半拍,随后又砰砰地跳跃起来,眼睫上沾着的水落进眼睛里,刺痛感也没令他合上眼,依旧静静地望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青年。
“挺精神嘛,24小时随时勃起,我看你是泰迪吧。”封玺瞄了一眼他的下体,招呼也不打一声,自顾地撩起衣摆将薄薄的T恤脱下了。光裸白净的胸膛在一片雾蒙蒙里显得格外诱人,圆润的肩头被溅上一滴水珠,在动作间又顺着弧度滑到手肘,最终和地上的水渍混为一团。
陆南渊没多说话,在他面前分腿跪下,替他将裤子脱了,十分顺从地舔上眼前那根半勃的性器。在禁欲的两周间,封玺没少让他伺候自己,到现在已经练就一套炉火纯青的技术,也摸清了对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很快就让封玺抱住他的头低喘出声。
封玺本意是进来洗澡的,夏天出去闲逛了那么久,不冲一下身体总觉得浑身难受。但他更享受陆南渊跪着舔自己的举措,忍不住眼尾渐红地摸上对方发顶,“睁开眼,看着我。”
陆南渊微微仰起头,让口中的性器更容易地顶上了喉口。他自下而上看着封玺的脸,吞咽着嘴里的液体,手掌向后揉上那两瓣臀肉,没摸到穴口,就被一脚踩上了阴茎。
“唔……”他下意识往后缩,将嘴里的性器吐出半截,又皱着眉重新吞回去。柔软的脚心毫无温柔可言地碾压着他的阴茎,动作比起他的服侍来说可以算得上粗暴。可在这种凌辱中他的马眼却吐出一点浊液,茎身没有丝毫软下去的征兆,反而兴奋地蹭着脚跳动两下。
嘲讽的轻笑从头顶传来,“想被踩射吗?贱货。”
他的主人面色泛红,那双被自己吻过不知多少次的唇微张着,明显也处于情动的状态。脚跟在他的龟头上碾磨一圈,又用大拇指上下刮挠着马眼,在自己逐渐放松后再次狠狠地踩上来,如此反复地折腾着。
“主人现在不想赏你,忍着。”
陆南渊被他搞得满心躁意,每次差一点就要被踩射时对方的动作就轻下去,故意吊着他的胃口一样。花洒将两人从头到脚淋湿了,封玺玩了一阵后便不许他再动,时不时在灼热的口腔里慢慢抽插一下缓解欲望,同时挤出沐浴露自行地搓洗起身体。
被冷落下来的男人双眼发红地喘着粗气,刺囊肌肤的防滑垫跪得他膝盖都开始发颤。他一点点吞咽着口中混合的液体,里面涵盖的信息素撩得他头脑发热,但现在的处境好似他只是一个自慰用的飞机杯,主人高兴了就插两下,不想要的时候就丢到一旁。
片刻后,封玺冲掉身上的泡沫,将阴茎从男人口中抽了出去。他并没有在陆南渊嘴里泄出的意思,披着浴巾转身推门离开了,“记得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