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陆南渊喘息变急,高潮被阻,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浑身不适,在开着通风模式的空调间里满头是汗,却没将求饶的话再说出口了,有些浑浑噩噩地张口乱叫着他主人的名字。

低磁的嗓音让封玺耳朵有些发痒,他腾出手轻轻揉了揉男人抽搐着的小腹,语气不容置疑,“坚持三十秒,自己数。”

“三十……二十九……”陆南渊喉结不停动着,手不受控地发抖。马眼里的笔毛在他喊下第一个数字时便抽离,那种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发疯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一些。

黑色的颜料被挤在粥店的纸袋上,沾满了前液的笔刷将其涂抹开。转播里最后一次落槌声响起,身旁撸动性器地水声还时不时回荡在耳边。长时间下陆南渊能感到的快感已经寥寥无几,只剩下麻木和一波波涌来的痛楚,就连阴茎也没有原先那么硬挺了。

封玺手腕灵活地摆动着,黑色的TO后加着陆南渊三个字,字字挺拔,和他原先留下的便签条上的字迹截然不同。

“十……九……”

“AchorX”落成,门也在同时被敲响。陆南渊浑身一僵,计时声停在最后三秒,像活活被鱼刺卡住了嗓子。他见封玺正歪着头一脸淡然地看着自己,短时间内调整好心态,还是将手里动作继续,同时把最后的三个数数完了。

“三……二……一。”

“一”刚落声,封玺嘴角便荡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拔高音量说了声“请进”。

陆南渊不敢乱动,瞬间清醒过来。高跟鞋的动静从背后响起,穿着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没有贸然进来,只站在了门口,“封先生,拍卖会结束了,主办方问您有没有在接下来的晚宴上露面的意思。”

但凡她往里多走几步,就能看见那位在镜头上衣冠楚楚的陆总正分着腿露着下体,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封玺将抱在腿上的画支在桌边,扭过头带了点笑意,“请转达我的问候,我暂时没有露面的想法。”

“那您现在就回去吗?需要我们这边为您准备车辆吗?”

“不必了,谢谢。”

“好的,辛苦您了。”

门礼貌地被重新带上。

封玺显然是对陆南渊刚才的表现满意的,他擦了擦对方脸上的汗,在他脸上轻柔地吻了吻,“你今天乖得让我惊喜。”

陆南渊抓着他的手,将一触即分的人拉过来也在同一位置上亲了亲,“你真是让我短寿。”

“你平时气到我的次数还少吗?”封玺不以为然,“要说短寿,我肯定比你早凉。”

“但你还年轻。”陆南渊看着他抽出湿纸巾替自己做清理,阴茎环脱落掉在了地毯上,又被捡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手心里。贞操带被拆卸装进提袋,他一时有些摸不清封玺的意思,“不给我戴上吗?”

“嗯,不用戴了。”封玺下半句话却让男人的心情又跌回了原位,“阴茎环交给你,你自己忍住。”

陆南渊默默把东西收进口袋,站起来将裤子重新穿好,“过去真有人能坚持被你罚这么久吗?”

其实禁欲两周并不是什么难事,过去忙碌起来一两个月不纾解也是常事。但封玺的步步紧逼实在太折磨人,他甚至有一瞬间都幻想过跪下来给他磕头求饶。

“能像你这样惹我发这么大火的,早被我第一时间丢了。”封玺也不瞒着他,“愿意罚你,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是认可他,想要他,会心软舍不得他。

愿意在他身上花精力,不断地耗费时间来磨合。

也足够证明他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陆南渊弯了眼角,牵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沉声说,“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