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粘液将那一片搞得湿淋淋,封玺爽得嵴背战栗,眉头紧锁着垂死挣扎。
“嗯啊、陆……别舔……”
他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陆南渊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喉咙里的震颤感传递过来,让他腿根麻了一片。似乎知道他没听见,陆南渊吞动两下,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嗅着空气里已经严重超标的葡萄柚味,说,“主人先前还笑话我,要是换了主人,怕是刚被跳蛋碰一下就受不了了。”
封玺完完全全被惹恼了,这话让他脸色耷拉下来,片刻后哑着嗓子开口,“……松开我。”
他像是忽然放弃了再抗拒,浑身都放松了。陆南渊伸出舌头又从下一直舔到上,“松开你,你会跑吗?”
封玺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和邱项明打的那场架。一看见Omega就笃定是个M这点令他十分不爽,后来和邱项明表明自己是S时,差点把对方手里的烟都吓掉了。他还依稀记得对方当时说的那句话你确定吗?Dom需要很强的自制力,而发情、威压和身体接纳他人的本能会让你动不动就被牵着鼻子走,你确定你能成为一个Dom?
他是怎么回答的?好像就说了句“不需要你操心”。
回忆结束,封玺扬起了脖子。他眼睛里已经略见水光,还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清晰说了,“松开,我要使用你。”
陆南渊反复确认了对方没有玩笑意思,十分顺从地放开手,将自由还给封玺。他还没有退开,面前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一手扶住茎身,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性器抵上了唇瓣,“贱狗,张嘴。”
电视被关闭,房间里立马一片昏暗,只有远处的楼窗里星星点点的光亮装点着这场夜色。封玺将他的头往前扯了扯,顶开他的牙关,让阴茎插进湿热的口腔里。
陆南渊想给他口交,那主动权也必须在自己手里,这是最根本的事情。从最初到现在,他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掌控他人、抑制自己,现在一定也可以做到。
他坐在沙发上,迫使陆南渊跪趴在面前,这种姿势让对方只能抓着他的腿抬着下巴,吞咽不下的津液溢出滑落,像一个道具一样被不停地侵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