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他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投在了我们一家身上。

他向我们走来。

张明生十分兴奋,他甚至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张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李译的声音慢慢靠近,他还是选择先和张明生搭话。

“我也没想到,李sir会大闹别人的葬礼,”张明生声音轻快。

“明明还没有结案,朱家却怎么也不肯配合,”李译平静地陈述着。

李译话里有话。

他是在质问张明生。

奈何张明生脸皮厚度过人,他说:“不是谁都像我和我太太一样愿意配合李sir的。”

“可惜,”没等李译回话,张明生紧接着接上了两个字,然后他放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我们几个能听到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惜李sir不珍惜机会,询问半天,最后只得到了太太的肖像。”

视线里,我望到李译的左手骤然握紧,直至手背青筋凸起,手指甲掐压进掌心。

等到他平静下来,松开拳头时,他才开口,只是这次,他的话出乎我意外。

李译说:“张太,听说余家学医的人很多,连太太您也在医学院读过几年书。”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听到的这种传言。张明生为我造了好几种人设身世掩人耳目,看来李译是相信了其中一种。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嘴上却没有回话。李译啊李译,我读什么医学院,我跟你一样,都只读过警校。

“学医是为了救病治人,本应该有一副好心肠,港岛频有小孩失踪,你的小孩也经历如此威胁,太太你却袖手旁观,难道就因为你的小孩幸存了,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来参加逝者的葬礼吗,”李译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我听完这话,心里竟升起了一丝愧疚。即使这话有些缺少逻辑,且,也太欺软怕硬了。

张明生明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说:“李sir,我太太身体不好,你有什么怒气应该朝我们来撒。”

“我在和张太说话,张太未回答,张先生却替她开口了,难道张太没有丈夫,就无法回应任何问题吗?”李译的眼神像一把刀,直直向我毫无章法的砸来,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这样紧抓着我不放。

“张太出门必戴墨镜与遮阳帽,很少以真面目识人,也很少讲话,好像张先生是太太你的发言人一样,”李译继续质问着,“难道张太已经心甘情愿做张先生的附属品了吗?”

附属品,张生的附属品。

李译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的脾气秉性。

我怎么会想要当一个附属品。他究竟是在质问我,还是在质问余怀青。

我有些糊涂了,心跳迅速加快,能听到自己低低的呼吸声。

这次,张明生还没回答,我也正愣着,李译的手却忽然向我的伸来。

我下意识一偏头,躲开了。

他想摘我的帽子,李译想摘下我的帽子。

躲开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李译一定认出我了。

第二十章了诶!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故事,对我而言是一个挑战。

今天看到一个烟花视频,非常美丽壮阔,深感自己的想象力还是太浅了。

二十一

张明生出门虽然总带着保镖和打手,但只要是和我相关的,他都会亲自处理,譬如此时此刻。他从我身后绕上前来,直向李译走去。两人错开一步距离,面对面站着。

阿山和其他打手闻风而动,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个个彪悍魁梧,一身黑衣,看起来颇有黑社会的阵仗。

李译身后的同僚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