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色的广告牌,是某种年轻人爱喝的碳酸饮品。车速不快不慢,我们与它擦肩时,一只喜鹊轻巧地落在了上面。
手机仍在响。
司机是一位有点年岁的阿伯,或许是见我一直不接电话,笑呵呵地开口:“和家里人闹矛盾啊。”
我干笑两声。
“那就是和女朋友吵架,她生气了,夺命连环call咯,”司机阿伯继续猜测。
我哪敢再讲话,抓起手机就按了接听键,叩在耳边:“喂?”
“这么快出院,”张明生在那边讲。
听不出他的语气。
“嗯,”我低头,看着自己外套上的扣子。
“我最近很忙,在搬家,工作完总是很晚了,所以没有联系你,”张明生又讲。
“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