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鼻子走,高潮时时刻刻不间断地冲席她,像是要把她溺毙在欲望的深渊。
无休无止的高潮让人崩溃。
太阳未完全露出的天空泛着橙红,隐隐约约有层云雾遮挡,照进屋内洒在旖旎的空气里,让看不见的暧昧气泡都有了实形。
床铺狼藉一片到入不了眼。
没几块干地方,湿乎乎的一大片。
早上六点,把女孩玩得腿抽筋、肌肉酸困才舍得放过,符聂杭侧身搂着还在微微发抖的林汨,闻着她身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气味,莫名的安心。
他一晚上都耐心地挑逗安抚,用最温柔最有技巧的服务来服侍她。
最后女孩嘴里咿咿呀呀地喊叫一些听不清意思的话语,身下还在喷水,眼睛也扑簌簌直掉泪,似哭似喘地哀求。
就算一切结束后,身体也因过多的高潮而不断小幅度颤栗,目光失神半眯,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双腿大大岔开着,小声呼吸。
腿心、手心、足间都是红的。
尤其是大腿根,破皮的地方下渗着密密麻麻的血珠,只要再加一点刺激,就会立刻达到极限。
她靠在他怀里,眼睛困得睁不开,长睫却仍在不安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