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是把隔壁的女士给吵醒,没好气地说这家人昨晚出去了,再敲这门也不会开的!之后哼了一声,砰一下关上门。
先前即将找到柳提叶的兴奋的激动这下全被莫名的恐慌代替。
林汨胸口闷堵,每喘一口气就像有刀子在划。
何修允第一次见她这幅模样,笑眯眯地安慰道:“别担心,可能,她们出去买菜了?”
买菜?
林汨不这么想,哪有半夜出去买菜到早上都不回来的?而且,林永坤私自离院又是怎么回事?她不认为这两件事没有丝毫关系。
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弯曲的脊背顺着门往下滑,林汨将脸埋在双膝之间,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
另一边,符聂杭从酒店出来,打车去了东街街尾的地下台球室,好久没跟那群狐朋狗友在一块混,这次开的场更大。
说是台球室,但都不是奔着打球来的。
未成年的、成年的都有,街头混混全堆在里边,稀散几张台球桌的正中间加高的圆台上,男男女女扭着身体跳舞,还有几个正往台下洒酒,整个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