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埋在被子里,催促:“不然要迟到了。” 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周宴辞不知道她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哭。 口头安慰无用,所以他连上前求证的勇气都没有,只是脑中划过她双目通红的画面时,胸腔闷堵异常。 隔着被子,他伸手摸一摸她肩膀:“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