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晦暗的夜色里不断膨胀,他将沈微夏挡在脸上的双手拉开,看到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 周宴辞往前挺了挺腰。 粗硬的龟头嵌进去一半,阴唇被顶得往外翻开,颜色粉而嫩。 虽然不是处了,但距离第一次毕竟隔了三年,说一点都不疼是假的,好在他刚才做了前戏,淫水够多,也能勉强塞进去。 “呜呜……” 沈微夏小声呜咽,眼睛泪汪汪的。 周宴辞继续缓慢往前,戳进穴里的龟头被送入更深的地方。 柱体撑开逼仄的甬道,被缠上来的嫩肉裹紧,他被夹得尾椎发麻,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