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他。而那近在咫尺的虎脸几乎是贴到秦晰的脸上,一双兽瞳直直地盯着秦晰看,白虎的鼻息喷到秦晰脸上,带点湿湿的热热的感觉。这样的距离,只要白虎微微侧首,张开口,便可咬在秦晰的脖子上。倘若那动脉被刺穿后,没人救治,寻常人绝对是回天乏术的了。
每当那白虎呼吸时,秦晰能清楚地听到那喘息声,而贴在秦晰身上的胸腹处不时因为呼吸起伏着,即便是隔着衣服,秦晰亦能感到白虎那温热的体温。
倘若是常人遇上这等异变,尽管没有被吓昏,也得连连尖叫。可秦晰蓦地被白虎按压在地,除了之前有些讶异外,对眼前的威胁没有不良的反应。感受到白虎的重压,秦晰有些恍惚地想到那只有着黑亮皮毛的小狼,它总是喜欢在早晨贴着秦晰的脸,以舔舐把他叫醒的。
村子附近的山头及林子里,压根儿没有什么猛兽的踪迹,何况老虎本就是独居动物,领土性极强,既然这上次在林子里已经碰上一只白虎,想来这周遭便不会出现别的了。如此思量着,秦即便能确定身上的白虎便是之前遇上的那只。
一般动物是轻易不出自己的领土范围,这白虎在扑上秦晰的时候没有咬他的脖子,大抵也不是为了猎食。这白虎不知是出于什么缘故,竟是出了自个的地盘,跑到村子里了。
秦晰看着白虎那漂亮的皮毛,心里倒想抚摸一番,可惜他的整个人被白虎牢牢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何况这老虎的皮毛,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