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两人行欢好之事,这人怎么能丢下他?尽管他依着书上的法子,也弄不好,反觉得更难受了。莫道是这人嫌他,所以才不为他舒解的?
往日他只要忍耐一阵子,那股燥热烦闷便会消去,但不知怎的,看着这小说册子,他觉得那劲有加剧之势,直至现在,他还是非常不舒服。
"倒是我的疏忽了。"秦晰轻叹。
他忘了这孩子压根儿连自个生理结构也不尽明白,此时的春宫册子所用的词汇又有些许含蓄,让子朗自个依书探索,实是在为难他了。
"你不教我。"子朗咬唇瞅着秦晰。"你都不帮我,任我自己难受。"
子朗这番指责,加上那副满脸晕红的可怜模样,秦晰在恍惚间的确生出了全是自己不是的感觉。刻下子朗的情况得寻着法子解决,既然春宫册起不了作用,那就剩下一个法子了。
"子朗。"秦晰迟疑片刻,方才出声唤道。"我现在替你舒解,但这本不该是我帮忙的,你了解过后,日后便自个来罢。"
秦晰缓缓地探入子朗的衣襟内......
"秦大夫......"子朗忽地把脸贴上秦晰的,细细地摩擦着。"我倾慕你......"
秦晰顿感愣然,手上不自觉地加重力度。
"嗯......"随着少年拉长了尾音的鼻音,秦晰的手沾上了浓浓的湿意。
第二十六章:捅破了的纸
秦晰拭去手上的浊物,为子朗清理好过后,再仔细地整理他早已散乱的衣衫。他猜测这倾慕的说法大抵又是子朗不知从什么地方看来,忽地脱口而出。在他听过子朗成亲等宣言后,对这等说话已能淡然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