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下去罢。"秦晰揭开被子。"我得先拿点东西,再教你舒解的法子。"
秦晰本是念着天色已晚,想把那些春宫册子放在改天再给子朗细看,那知子朗这么早便动了欲念,他只得早些让他明白舒解情念的法子,好使子朗能在这些天内自个缓解欲念。
子朗本是不想教秦晰离开自己的,可是身体委实难受得很,唯有挪开数步,令秦晰得了空间下榻,可以寻个方法令他不再难受。
秦晰找出刚刚购回的书册,随意抽出一本册子,他隐约记得当中有提及自个泄身的情节,恰好可以充作子朗的教材,教他自给自足。
其实秦晰并非没想过让窑子的花娘担起引导的角色,指导他情爱之事,然而他却有些顾虑,生怕子朗承了狼的天性,连带那终生仅有一个伴侣的习性亦继下,那般亲密的行为,大抵会教子朗和那启蒙之人落下终身的牵畔。
秦晰倒非不屑于那般的风尘女子,只是子朗年纪尚小,他又怎能让子朗在还未嫠清世情的时候,在不明不白之际定下伴侣呢?那身畔之人,还是得由着子朗自个的心意去挑选。
"子朗。"秦晰坐到榻上,轻拍身旁的位置,要子朗坐上去。"你不是对成亲为何非得要男子和女子二人而感到疑惑吗?我现下就为你解说罢。"
子朗抿着唇,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忽地提及成亲之事,如今身上的燥热比以往来得厉害,他甚想出去外头跑几圈,好教这热劲降下来。
"这世间有一说法,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相互交合调和,才是正道,故而成亲之事,自然限于一男一女了。"秦晰取过湿帕为子朗擦脸,稍稍降温。"这成亲之事,阴阳相交最为重要的一环,莫过于是洞房花烛了。"
"世人对此还有其他说法,比如鱼水之欢、行房、云雨之情等等,这为极其亲密的事,必然是成亲以后才能和相爱之人进行的。"秦晰再缓缓解说。"你现在感到难受,是因为动了情念,亦即是想和人行那欢好之事。"
子朗听到这里,虽不完全明白,大抵也知道秦晰所说的是他此刻身上难受,是想和女子有鱼水之欢。自始至终他只想和秦晰成亲,若要和女子做秦晰口中的亲密之事才能舒解身上难受之感,他情愿这般放任自己,也不要和别的女子亲近。
他又蓦地想到,自己身上会这般难受,那么这人岂非也有同样的时候?这人那时是如何舒解的?难不成这人和女子成亲了,行过鱼水之欢?
"秦大夫。"子朗紧攥秦晰的衣襟,直直地盯着他,心里翻腾着说不清的醋意、愤怒以及难过。"你难受时,和女子行过鱼水之欢了?"
尽管他不甚清楚何谓鱼水之欢,但从这人的话语间得知这是成亲以后的亲密行为。他着实难以想象这人竟然有比他更是亲密的人,又或是这人早已成亲了。
他不允许!他怎能容许这人最亲近的人不是他!?
"要缓解身上的难受,其实并非只有行鱼水之欢才可。"秦晰避重就轻地回道。"尚有靠自身泄火的法子,这书里两者皆有提及,你且看看,那欢好之事你待到成亲以后再作想法,现在先依书中所说的办法自个解决罢。"说着,秦晰便把那册子递给子朗。
春宫册自是有述男女间的欢爱,他在窑子里稍稍翻过,他要下的几本册子里亦有年长者引导少年泄身的情节,大抵是专门为少年启蒙用的,正好适合子朗。
子朗随秦晰认过字,独个看书是没太大问题的。他接过书,因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