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每一次是如何撑开她的小穴顶上深处令她失神。
“呜不要了,不要再操我了,奕湳,老公,求你停下吧,呀啊!”云芽说到最后被奕湳重重地顶了一下,整个人都向后仰去。
『云芽,这个时候叫老公只会让我性欲高涨。』
即使没听懂云芽也猜出了不对,原来老公这个词在这个场合不能乱叫。“不是不是,奕湳别……你就当我唔”她真想收回那两声老公,现在好了,等下奕湳完了,飞羽肯定要接着来。
果然飞羽凑了过来展开翅膀蹭去云芽脸上的泪珠:『我也想听你这么叫我。多叫几次,总是臭狗先尝到甜头,不公平!』
“叫,我肯定叫。”不用翻译也能看出飞羽在吃醋,云芽肯定不会区别对待。
奕湳没让飞羽等太久,刚才那一声“老公”直接让他失守根本无法继续坚持,很快便射了精。等他从她体内退出,射进子宫的精液在透明性器的抽插中一点点流出,竟能勾勒出这个性器的形状。
『奇怪的形状。』飞羽觉得像一团蠕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