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她只想睡觉。
“说起来,”她坐在书房的摇椅上,脚点地面轻轻摇晃,“也很久没跟奕湳交尾了,今天跟飞羽先做了,他会不会不平衡?”可今天实在是累了,她想了想,还是等明天吧。
“这跟后宫小说里写的一点都不一样。”云芽在摇椅上往下出溜,“什么乐不思蜀,夜夜笙歌,一次一只我也得轮两天,天天搞根本不现实。”而且也不是天天都有性欲,研究上的交尾行为与爱侣情投意合的交尾是两码事,她喜欢自然而然,情到深处,而不是像个机器。
她叹了口气继续看书助眠,把这些想法扔到脑后。
下午闲适安逸,阳光正好,瞌睡虫趁机找了过来,书上的字被它们一搅变成蝌蚪四处游走。她想睡了。
奕湳却在这时突袭,湿润又粗糙的鼻头在她脸上乱点,不一会就把她飘忽的意识拉了回来。
“奕湳?你吃醋没完了?”这个大鼻子只能是他,云芽闭着眼准确的找到对方的下巴抓挠。他们已经相识很久都了解彼此,奕湳的那些小情绪根本瞒不过她。
『我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吃醋到现在。』他低声给自己开解。
但奕湳还是控制不住地从胸腔发出一声苦闷的声响,鼻子探进衣领,炙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激起心脏更剧烈地跳动。
这副可怜相着实难得,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飞羽都得到了交尾权,他自己却一点没吃到,搁往常早闹了。
“我今天累了,明天好吗?”
奕湳停了一会,把大脑的放进她的怀中发出郁闷的哼声:『不是这样,是你对他太好了,让我嫉妒。』当了那么久的炮友也想享受被爱的滋味,『想听你说爱我。』
大狗撒娇的场面前所未有,云芽立刻来了精神,这可不是求欢的前奏,他有别的所求,精神层次的索求。
花尾狼的伴侣要专注,要唯一;可她,违背了常理不止拥有了一个,她没有做到唯一,那他就想要专注,至少是独处时的专注。
如何表达专注?一心一意的爱最为直接。
“奕湳,别难过,我也同样爱你。”
就这一句,奕湳支棱起来,他不再伤心难过,也同样理解了云芽过去所说不靠语言,单靠肢体动作猜测意思的情调。他只是哼哼几声就得到了想要的回复,怎能不令他沉迷进去,被一声“爱你”捕获身心。
『我也爱你。』他激动得扑上去,摇椅哪禁得住这个,直直向后仰去。
云芽发出一声惊呼,揪住奕湳的毛保证安全。还未来得及呵斥,奕湳已蹭靠着她发出尖锐的哼声,这种情况对花尾狼来讲应该非常少见,在犬类中也是撒娇时才会发出类似的声音。
好可爱啊。她想。她对花尾狼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云芽抱着奕湳的脑袋又亲又哄的,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说:“奕湳,我今天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只用鼻子好吗?”
这个提议当然好,奕湳确实也在为很久未沾荤腥苦恼。为了不遭受楼下那个白毛疯子的攻击他都不敢邀请云芽交尾,现在那个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他也可以放下心做那些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