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但在肢体上,他很少像此刻这样黏着陆琮。

陆琮的感觉没有错,林想起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方方面面都是。

信息素蠢蠢欲动,易感期所造成的各种不稳定性都在此刻挑战着陆琮的神经。

当然,最大的挑战还是怀里不安分的林想起。

陆琮的易感期有别于绝大多数Alpha。他从来没有感受到那些青春期躁动的欲望,更不像其他Alpha,一到易感期就总是本能地盯着Omega的脖子恨不得咬住就不放。

陆琮的信息素至今为止,都和他本人一样,是冷静甚至冷漠的。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暴戾嗜血的基因本能。

可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

他在林想起面前所感受到的心乱,不是信息素作祟,不是一个Altpha对Omega的渴望。

是单单只有林想起能带来的波澜。

砸在原本古井无波的陆琮的心绪中,搅乱一滩浑水,逐渐不可收拾。

陆琮目色晦暗,喉结不自觉滚动。

最后的理智全都用来把林想起抱着自己不放的手挪开。

林想起发现陆琮的动作,还很不高兴地说:“你扒拉我干什么?”

“……”陆琮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实话实说,“我易感期到了,家里没有抑制剂。”

本以为林想起听完会松开自己,没想到林想起还是没动,声音懒洋洋地问了句:“你还有易感期?不是说Alpha易感期时信息素会外溢吗,你的信息素呢?”

他的声音太轻了,已经有些软绵绵,拖得很长的尾音像是没睡醒的梦呓,“一点都闻不到,哪里有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