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事。

林想起很努力地推了推,虽然这点力气对陆琮而言轻而易举就能压住,但陆琮还是如他所愿地收了手。

林想起抓住机会喘了口气:“你是不是易感期了?怎么突然就……”

“如果是易感期,你就不可能推开我。”陆琮的瞳色越发猩红,呼吸灼人,低声在林想起耳边说,“t现在,不要去想任何事,你只告诉我,你愿意吗?不是一天或一年,而是一直,一直,一直陪着我。”

林想起那种若有似无的悸动又冒出了头。

他好像知道陆琮在说什么,但又下意识地故意往别处想:“是说给你信息素安抚吗?好啊,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