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揉捏的皮肤泛着嫣红。
“主人……”最后一个字被撕咬般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掌心突然覆上滚烫的臀部,五指根根分明地按进布料里,布料摩擦皮肤的嘶嘶声混着压抑的呻吟,冰凉的空气让大腿内侧的黏液瞬间泛起凉意,可是穴内炙热的东西正在疯狂的研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褶皱,沾着透明液体的指尖在泛红的臀沟里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求你……主人……”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的腰肢不受控地向后挺动,却撞上男人坚硬的膝盖,项承平突然俯身含住他右侧乳尖,胡茬扫过敏感的乳晕,牙齿轻轻咬住突起的顶端,喉间溢出的颤音让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晃动,水纹中倒映着男人泛红的乳尖和发亮的汗珠液。
“好乖。”项承平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唾液让皮肤泛起晶亮的水光,他的另一只手正捏着许北北的脸蛋,迫使对视的瞬间,瞳孔里倒映着被自己含在嘴里的嫣红乳尖,当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入口时,许北北的后脑重重砸在枕头上,他的双腿不受控地颤抖,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浸透棉质,“主人……啊啊……呜呜。”
许北北的仰着头崩溃大哭着,直到掌心传来温热的黏液,那是不知何时渗出的液体,正顺着手指滴落在床单上面。
肉棒插的好重好深。
太大一根,要被玩坏了。
许北北的肉棒被被子布料摩擦得更加敏感,当男人的掌心突然包裹住滚烫的肉棒时,许北北的喉间溢出撕裂般的呻吟,他的乳尖因过度刺激而更加挺立,沾着唾液的指尖再次捏住发红的乳晕,精准地按压在了最敏感的顶端。
“主人……我……啊啊啊!”最后一个字被粗重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正捏着他的脸蛋无奈,迫使他吞下自己泛着咸味的喘息,插的好重好爽,身体就好像被强制的疯狂开发着。
养父的肉棒好大一根了。
又粗又长,磨到深处好爽。
许北北浑身都是汗液,坐在项承平的肉棒上起伏,浓稠的精液被猛烈的灌入。
许北北彻底瘫软了下来。
谁知道这个男人的晨勃竟然那么的厉害。
许北北感觉自己会被玩死在这里。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
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捏住许北北发烫的脸蛋,迫使他仰起头,少年被撕破的衬衫下,汗珠正沿着锁骨滑落,后腰被床头的铁栏硌得发红,“想跑要跑去哪里啊宝宝。”项承平的皮带突然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他试图蜷缩的双腿强行拉直,冰凉的金属手铐在少年腕间勒出深痕,随着项承平用力向后扯动,许北北的双手被固定在床头,身体呈完全敞开的弧度,好屈辱啊。
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颤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湿热黏液的手指,对方的另一只手正粗暴握住那根发烫的大肉棒,“看看你的骚穴有多湿。”项承平故意将掌心贴着少年的腹肌向下移动,在发烫的穴口停留片刻后,突然用两根手指粗暴 網 祉 : ? ? ? . ? ? ? ? . ? ? ?地顶入。
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尾椎。
项承平扯开他的双腿架在肩头,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和被咬破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将大肉棒对准那片被撕裂的褶皱,他缓慢地顶入,听着许北北闷在喉咙里的尖叫,皮带突然勒紧少年的喉咙:“叫得再大声点?怎么不哭了?”
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床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项承平的拇指堵住许北北的嘴唇,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他发抖的膝盖:“再乱动我就让你尝尝自己液体。”
项承平的拇指捏住他勃起的蒂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