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的黄瓜,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下次再犯错,就用茄子了宝宝。”
许北北从昏沉的睡眠中惊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眼的灯光,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柔软的丝质领带束缚在身后,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睫毛颤抖着抬起,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床边的项承平。
男人穿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马甲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袖口的铂金袖扣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冷光。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修长的手指抚平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动作优雅得像在准备出席某个高级晚宴。
“宝宝醒了呢。”项承平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亲昵,仿佛在问候一个赖床的情人。但许北北知道,这温柔背后藏着怎样的残忍。他的视线越过项承平的肩膀,看到房间里站着四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戴着统一的黑色口罩,手里拿着专业摄像机,镜头反射着冰冷的光。
许北北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认出了其中一台是4K高清摄像机,能清晰地拍下毛孔的纹理。恐惧像冰水一样灌进他的血管,让他浑身发抖。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赤裸的背脊抵上床头,丝质床单在挣扎中缠住他的脚踝。
“这……这是要做什么……”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鸣,喉咙干涩得发疼。他昨晚哭得太厉害,现在声带像是被砂纸磨过。
项承平俯身,带着淡淡古龙水香气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分明,像钢琴家的手。“爸爸需要和北北拍一个视频呢,宝宝。”他说话时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镜片后的眼睛却冷得像结冰的湖面。
他猛地挣扎起来,不顾手腕被领带勒出红痕。“不要!求求你……不要拍……”他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已经涌出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项承平他单手扣住许北北纤细的脚踝,轻松地将人拖回床中央,许北北的挣扎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就像蝴蝶试图挣脱蛛网。
“乖一点。”项承平的声音依然温柔,却不容置疑。他掀开盖在许北北身上的羽绒被,冷空气立刻侵袭了许北北赤裸的身体。他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腰侧的掐痕,大腿内侧的吻痕,乳尖被咬出的齿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许北北发出一声呜咽,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项承平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动作让他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被迫分开,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项承平对摄影师们说:“开始吧。”
许北北听到几声轻微的“滴滴”声,那是摄像机启动的提示音。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不能这样的……求求你……”他绝望地哀求,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呜呜呜爸爸。”
项承平置若罔闻。
他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塑胶薄膜贴合他修长手指的轮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单手掰开许北北的臀瓣,露出那个紧致粉嫩的穴口。
“乖宝宝的骚穴。”项承平轻声评价道,指尖轻轻划过那个瑟缩的小孔。许北北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应激性地收缩,可是无法逃脱那根手指的亵玩。
摄像机无声地运转着,镜头冷酷地记录下每一个细节,许北北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尖,绷紧的背部线条,还有那个被迫展示在众人面前的私密部位。
他的身体构造很特殊,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后穴下方是一道细缝,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前端半硬的阴茎可怜地耷拉着,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们北北是不听话的孩子。”项承平说着,食指突然刺入那个紧致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