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北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
项承平充耳不闻,他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抵在许北北的阴蒂上,突然打开开关,强烈的震动让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吊起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看看,水多得都能听见声音了。”项承平用假阳具拨开湿漉漉的阴唇,粉色的嫩肉立刻殷勤地裹上来,他冷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将那根布满螺旋纹的粗假阳具整根插入。
“啊!”许北北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女穴被强行撑开,那些螺旋纹路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项承平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抓着假阳具的底部开始快速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许北北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未被束缚的左腿不停踢蹬,却只能碰到空气,他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红豆,项承平用指甲轻轻刮擦右边那颗,立刻引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么敏感?”项承平俯身咬住许北北的耳垂,同时将假阳具的震动调到最大,“我们小骚货的奶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很舒服?浪死了,喷好多水。”
许北北疯狂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不是……没有呜呜……啊!”他的辩解被突然插入后穴的手指打断,项承平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个还在收缩的小洞,故意曲起指节刮蹭内壁,“说谎。”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得像某种猛兽的咆哮,他同时搅动假阳具和手指,让许北北前后两个穴都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看看,你后面的骚洞把我的手指吸得多紧。”
许北北的眼前开始发黑,过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神经,他的女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透明热流喷涌而出,浇在还在震动的假阳具上。但这还没结束,项承平缓慢的按下另一个按钮,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许北北的下体,“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许北北哭喊着挣扎,绳子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渗出血丝,他的身体绷紧,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项承平欣赏着少年崩溃的表情,将电流强度又调高一档:“叫得这么欢,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还在抽搐的女穴。
许北北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内壁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限,那些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平,项承平掐住他的腰,开始一场近乎残忍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许北北的眼神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的后穴因为剧烈的顶弄而不断收缩,竟然又分泌出大量透明肠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项承平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许北北的脖子,拇指按在喉结上:“我们北北这么会流水的骚货,是不是生来就该被爸爸肏干?“他另一只手拿起一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了少年红肿的阴蒂,当电流通过时,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了。
他的声带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嘶声,身体像触电的青蛙一样剧烈抽搐,前后两个穴同时绞紧,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又一次高潮,项承平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痉挛的子宫,他拔出阴茎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浊流,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看,你的骚穴把爸爸的精液都吃下去了。”项承平拍了拍许北北平坦的小腹,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轻微声响,少年已经半昏迷,只有被吊起的手腕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很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项承平解开绳索,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他的两个穴都合不拢了,粉色的嫩肉可怜地外翻着,不断有液体流出,项承平用皮鞋尖拨弄了一下少年还在轻微痉挛的阴蒂,得到一声微弱的呜咽,骚穴变好舒服又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