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项承平放缓了动作,拇指抚过许北北泪湿的脸颊,“求我操你。”
许北北的神智已经涣散,嘴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句子:“求……求你……操我……”
“真乖。”项承平奖励般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的肌肉绷紧,汗水顺着完美的腹肌线条滑下,每一下撞击都带着要将许北北钉穿的力度。
当高潮来临时,项承平将许北北死死按在怀里,滚烫的液体灌入深处。许北北被烫得浑身发抖,前端也喷出白浊,弄脏了项承平的衬衫。
项承平抽身而出,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许北北红肿的穴口流出,满意地眯起眼,他温柔地抚摸着许北北汗湿的头发,动作与方才的暴虐判若两人。
惩罚远远还没结束。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皮肉里,磨出了一圈刺目的红痕,他跪坐在特制的三角木马上,那木马通体漆黑,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却在关键部位镶嵌着狰狞的金属装置。他的双腿被迫大大分开,娇嫩的腿根内侧已经被木马粗糙的边缘磨出了痕迹。
“呜……不要……求求您……”许北北啜泣着,粉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露在外,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上下起伏。他的眼睛几乎翻白,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滚落。
木马中央,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在无情地旋转着,机械驱动的装置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那假阳具足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细,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和环状纹路,泛着诡异的硅胶光泽。它不断地贯穿许北北被迫敞开的女穴,旋转都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看来我们的小北北还是学不乖。”项承平低沉的声音从房间角落的监控屏幕传来。许北北艰难地转动脖颈,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屏幕上养父那张永远挂着温和微笑的脸。“逃跑的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许北北剧烈地摇头,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我……我不敢了……真的……”他的声音细如蚊蚋,却被一阵突然加剧的震动打断。木马内部的机械装置似乎接收到了什么信号,假阳具的旋转速度骤然加快,同时开始高频震动。
“啊……”许北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弹动,却被固定在木马上的皮带牢牢禁锢。他的乳头早已被两个金属夹子夹住,细小的链条连接着天花板上的装置,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对娇嫩的乳尖早已充血肿胀,呈现出不自然的深红色,每一次身体颤动都会拉扯夹子,带来新一轮的刺痛。
养父在屏幕那头悠闲地啜饮着红茶,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还记得你是怎么逃跑的吗。”
许北北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花了很长时间准备逃跑,还以为自己终于自由了。
“可惜啊。”养父叹了口气,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轻轻滑动,随着养父的操作,木马上的假阳具突然改变了角度,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姿态向上顶去。许北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身体痉挛着前倾,被胸前的乳链拽回。
“这里……啊……求您……停下……”许北北的求饶断断续续,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木马漆黑的表面上。他的女穴已经红肿不堪,仍被迫吞吐着那根无情的机械,每一次深入都几乎顶到子宫口,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饱胀感。
养父微笑着调整了另一个参数。突然,乳夹上的电流装置启动了,微弱的电流穿过许北北敏感的乳尖,让他再次尖叫出声,他的脚趾蜷缩起来。
“坏孩子需要好好长记性。”养父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你的身份证、学历证明都在我手里,外面谁会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孩?”他冷笑一声,“更何况,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