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也早进了另一架机甲,转头看看他:“你怎么了?生病了?头上都是汗。” 秦猎摸了一下,才发现额头冒了一层冷汗。 胃里一阵又一阵翻涌。 秦猎忍了一会儿,撑不住,从驾驶舱出来,进了训练厅的卫生间。 早晨的营养液吐出去了,胃彻底清空还在难受,好像恨不得兜底全翻出来才算完。 安珀也跟过来了,站在他身后参观,啧啧出声,“一个旋踢而已,怎么突然这样了?你也没吃什么啊,早晨的营养液过期了?” 他恍然大悟,“你有了?” 秦猎分出神来,“有什么了?有你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还是晕到站不稳,只能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