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吾王……”

她颤抖着说完这四个字，整个身体开始燃烧起来。她完全没有反抗，头颅死死地伏于地面，任粉碎妖丹自焚的火焰将自己烧的干干净净。

忤逆王意，自愿了断。

蛇女自焚而成的灰烬最后居然化作一只漆黑的蝴蝶，在场上舒展了蝶翼，翩然朝远方飞去。

石台上的异变丝毫没有影响到看台上谦卑跪着的众人，呼声不绝，久久不起。

连带着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呼喊那四个字。

恭贺吾王……

骆无问几人化身的妖兽见无人关注，慌忙跳下石台分开逃跑。

主看台里的白发少年尾巴卷着浑身滚烫的狸猫，对下面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不管是众人狂热的呼喊，还是蛇女自焚，亦或是石台上灵宠的逃离，都没有换得他关注一眼。

但是当灰烬化作黑蝶飞走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卷着狸猫向黑蝶飞走的方向而去。

少年最终停在一处高楼飞檐之上，黑蝶已消失不见，鼻尖仿佛嗅到了一股旖旎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