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世他痴傻宛如稚子,给她把持朝政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可她心中到底还是为此而扼腕叹息。
若真如那暴君与褚定北所言,元辙的痴傻或许有扮演的成分,那他到底为何要装傻?
炽繁茫然不解,望着小元辙这张与其父“如出一辙”的小胖脸怔怔出神。
而她怀中的小胖团子似乎发现他的阿母走神了,气鼓鼓地挥动小胖手,表达强烈抗议!
见他如此,炽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母子二人玩闹了几番,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直到夜色浓黑,子夜时分,身着玄底十二章纹龙袍的高大男子才披星戴月而归。
晌午曾被他威胁过不许先睡下的小女人,早已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酣畅甜睡。
元循倒不觉意外,只径自前往一侧的浴间自行沐浴更衣了一番。
待他翻身上了床,却见睡在里侧的小女人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
元循英气剑眉轻挑,一把将人拥入怀中,并亲了亲她的发顶。
附在她的耳畔沉声问道:“真睡了?”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炽繁只觉好似过电般,身子不由地发颤。
这一来,元循便确认了怀中人在装睡了。
他笑道:“怎么?漉漉怕朕审你?”
话音未落,他便扬手朝女人浑圆挺翘的娇臀轻扇了一记
“嗯……”炽繁不由溢出声来。
紧接着,她忽觉身下一凉,单薄的素绉缎亵裤“撕啦”一声被撕裂了……
男人自幼习武而布满茧子的大手覆了上去。
粗粝指腹好一通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把女人腿心处肥嘟嘟的小玉户撩拨的春水泛滥。
炽繁双眸仍紧紧闭合,可她不能自控地急促呼吸,与布满潮红的小脸早就出卖了她。
元循见她宁可装睡,也不愿与他坦白褚定北的事,不免怒火中烧。
真恨不得把她狠狠贯穿肏死在身下得了!
偏生这小淫妇的小屄委实娇弱窄小,若不经扩张根本吞不下他的阳物……
元循气恼至极,也只能扬手“啪啪啪”往女人湿哒哒、白嫩嫩的花户上轻扇。
没几下,小屄就被扇得殷红,滑腻腻的汁水四溅,两瓣肥厚嫩肉颤颤巍巍哆嗦着。
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眼儿,更是一收一缩吐着清香蜜液,诱人采撷汲取。
“啊……呜呜……好疼……”
炽繁这下真装不下去了,颤着身子低低娇泣。
直勾勾盯着这淫靡不堪的美景,男人浅色眼眸布满猩红。
“不装睡了?”他咬牙切齿问道。
炽繁心中暗骂,嘴上却求饶道:“圣上别打了,好疼的!”
元循却莫名想到了什么,冷不丁问道:“朕与他们比,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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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繁并非不识时务之人,尤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故作怯生生道:“自然是圣上您最厉害了……”
若论那物,确实是眼前的男人最为雄壮,兴致高涨之时,比儿臂还要粗长些许。
就好比此刻,他身下那凶物正斗志昂扬抵在她的大腿上,还时不时弹打着她……
可若论快活,这暴君自然远远不及前世那小和尚明空的服侍来得周到了。
闻言,元循不免志得意满,手上抚弄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
粗粝指腹捻住她玉户内悄悄凸起的小肉核儿轻轻揉搓拨弄。
这下倒轮到炽繁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