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意自羞处向全身蔓延,炽繁不由地玉颈后仰,娇喘吁吁。
不一会儿,她便颤着身子泄了出来,清澈丽水喷了英俊少年一脸。
明空见女人在自己口中泄身,不禁心满意足。
他依依不舍松了口,红着脸问:“阿姊可还想明空用嘴伺候?还是要换别的来?”
他口中的“别的”,自然是摆在床头那几根尺寸、形状各异的玉势……
其中一根居然还包着虎皮,毛茸茸的,颇为骇人。
元循浮在架子床的床顶,怒目圆睁,龇牙咧嘴
这秃驴好生腌臜下流!厚颜无耻!
炽繁仍未从方才的余韵缓过来,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两团肥白雪乳上下起伏。
须臾后,她一把握住俊美少年嫩生生、硬邦邦的肉茎撸了撸。
小和尚肤色冷白,连阳物都白净无瑕,看起来颇为可爱。
粗壮的肉棍如今正直直矗立着,前端圆硕龟头正中的马眼无法自控地溢出清液。
“换别的,你还能忍吗?”炽繁好整以暇问。
说话间,她还坏心眼地用指甲抠抠男人最为敏感的马眼。
“嘶……”明空倒吸了口气,胯间阳物被激得猛地肿大了一圈。
他竭力调整内息,认真虔诚道:“只要阿姊高兴,明空什么都能忍。”
自有记忆起,小和尚明空便无父无母,终日只能在洛阳景明寺内,与青灯为伴。
他不知父母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己籍贯何处。
他生来就一无所有,只有眼前这位皇太后陛下会疼他、爱他……
元循嚼穿龈血:“小秃驴装模作样!搔首弄姿!”
见小和尚如此乖顺,炽繁好似逗小狗一般摸了摸他已长出毛茸茸短发的脑袋。
“那,便试试新制那个玩意儿罢……”她说着说着,竟也有些羞了。
新制的是一柄尺寸不算大的玉势,是和田暖玉所制,棒身凹凸不平、带着圆滑的螺旋纹。
“是……”明空清俊修皙的脸庞红扑扑的。
旋即,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那柄玉势,戳入女人泥泞不堪的红嫩穴口内。
望着紧致穴口一点点吞下这晶莹剔透的玉势,明空呼吸微滞,有些移不开眼。
他喉结滚动几下,闷声问道:“阿姊……可喜欢?”
“嗯……自然喜欢。”女人吟哼连连,声线慵懒妩媚。
她又抓着少年的大手往胸口放,抬眸扬眉示意让他揉一揉乳儿。
亡魂元循见状,又是一阵暴跳如雷:“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感受到手中绵软饱满的触感,明空心花怒放,俊朗星眸都愈发亮了几分。
年近四十的成熟妇人,一双浑圆椒乳丰腴饱满到如同蜜桃一般。
如今正在少年的手中,被揉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乳波荡漾。
被蜜液浇得油亮亮的玉势更在他另一手中“噗嗤噗嗤”往湿漉漉的蜜穴里抽插捣弄。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汁水四溅。
“啊……慢一些慢一些……”
甬道深处的花心被疯狂撞碾,炽繁呼吸急促起来。
不过半瞬,她再次颤着身子喷出大股汁水,将身下的凤纹床单彻底打湿。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高大魁梧的褚大司马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而来。
叛军先锋大队已抵达黄河北岸的孟津,直逼黄河南岸的洛阳城!
褚定北一入洛阳,身上寒光凌凌的盔甲未卸,便直直进洛阳皇宫去。
大步流星闯入显阳殿内,意欲亲自为皇太后护驾。
飘在半空的亡魂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