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玩得发硬红肿起来。

她上身已被男人半撕半解脱得寸缕未着,下身已剩一条单薄湿透的素色软缎亵裤。

元循一见那亵裤晕开大片水渍,心中怒火更甚

方才褚定北还在殿内,这小妖妇便喷出大股骚水来,岂不是叫那野男人闻了去了!

元循越想越是火冒三丈,揉抓胸乳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圣上……好疼……”炽繁啜泣着抱怨,两团尚在发育的少女酥胸被粗糙大手抓弄疼得火辣辣的。

说话间,她那湿哒哒的腿心又是一阵涓涓细流淌出,穿过早已湿透的亵裤一直顺着纤细玉腿流下。

元循一气之下便撕开了那碍眼的小亵裤,一把将少女雪白脚踝抓住,并往上推高。

他咬牙切齿命令道:“把腿抓住把这骚浪的小屄露出来!”

说罢,又抓着炽繁的两只柔嫩小手,示意她自己抱住双腿,保持着雪白娇臀高高撅起,腿心大喇喇敞开的姿势。

炽繁虽身经百战,却从未试过自己做出这等淫荡姿势,羞恼得都快要哭了。

却也只能牢牢抱住自己的纤细双腿,整个泥泞不堪、水光淋漓的羞处都敞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