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不接话,只小心翼翼地给小元辙盖上软缎所制小绣被。

旋即,她便起身朝前头书房的方向去。

国丧期间辍朝七日,但各地呈上来的急报与奏疏仍须处理。

元循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大手覆在女人平坦小腹上抚摸。

今生他初次亲征南下之时,炽繁尚未显怀。

等到寿春城码头再次相见,孩子都已经满月了……

无法陪伴怀中女人度过生产之痛,乃元循重活一世最大的遗恨,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