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繁挣扎几下都挣不开,索性就放弃了,任由男人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圈住自己。

元循俯首在怀中女人白皙无瑕的小脸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好似一头大狗似的,又亲又舔,极其黏人。

甚至还耸腰将那滚烫坚硬的硕棍抵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蹭了又蹭。

“陛下这是做什么?”

炽繁心觉好笑,伸手握住那腾腾勃发的阳物猛地一抓紧。

“嘶……”元循险些被她用手抓射了。

本就青筋盘虬的棒身愈发狰狞了几分。

前端的马眼更是一缩一张,仿佛随时要喷泄出白浊浓精来。

“漉漉还没消气么?”元循再次闷声问。

他垂首用额头紧贴着怀中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连两人的睫毛都紧紧凑在一起。

炽繁思忖半瞬,软声道:“若陛下如实回答妾身两个问题,妾身便消气了。”

“好!朕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元循喜上眉梢。

炽繁眸光微动,问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褚定北?又打算如何处置慕容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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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7 95.前世战死的日子

元循每每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褚定北”三个字,眉头就突突直跳

怎么处置褚定北?

自然是先让他把牢狱里每一种刑法都轮番受一遍!

还要把他阉了!

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元循斟酌半瞬,不动声色将怀中人往床榻上拉,并将这纤秾合度的小女人按在了身下。

“漉漉以为,该如何处置他们?”他的嗓音带着明显沙哑。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肆意在莹白滑嫩的娇躯上游走

粗粝指腹先后在精致的锁骨、高耸绵软的酥胸、纤细如柳的腰肢拂过,流连忘返。

那根滚烫赤红的粗壮硕棍更是抵入湿滑温软的肉缝儿内,就着滑腻腻的汁水“咕叽咕叽”研磨顶蹭。

炽繁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推搡了几下,偏偏身上精壮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既然陛下如此问,妾身便直言不讳了。”

元循背脊微僵,心中暗道不妙。

“妾身以为,倒不如将褚定北流放至北方六镇。”炽繁软声道。

“他虽曾叛魏投南,甚至领兵北伐,可最终反倒让我军一举攻下了襄阳以西的十数座城池。”

“尤其他又有前世的记忆,叫他镇守前世曾掀起天下大乱的六镇,再合适不过了。”

她这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仿佛不掺杂任何私情。

可元循只觉整颗心如坠冰窖。

偏生身下的女人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夜色已深,皓月当空。

洛阳的气候虽比旧都平城更温暖宜人,但如今秋末初冬之际,夜风凛冽,寒气逼人。

所幸太极殿这几日已烧起了地龙,寝殿内宛如暖春一般。

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炽繁倒有些困乏了。

毕竟她每日天未亮就起身梳洗更衣,并抱着年幼的小皇帝到前头的勤政大殿上早朝。

朝会完毕,便是书桌上堆积如山等待她亲自批阅的奏疏。

尤其今日午歇时分,又跟这不知餍足的男人纵情行欢了许久……

就在身下女人昏昏欲睡之际,元循忽然闷闷地问:“漉漉可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

闻言,炽繁怔了须臾,明天是什么日子?

虽说这暴君几个月前就已禅位,但年号还须等到明年正月初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