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比她高大健硕了数倍,炽繁哪里挣得开,也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入侵。
元循猩红着双眼,气势汹汹地撕扯身下女人那单薄的亵衣
既然哄不好,那就狠肏一顿好了!
肏服了就听话了!
“嘶啦嘶啦”几声,本就单薄细软的素绉缎亵衣与亵裤被男人撕裂成几片,凌乱满床。
女人玲珑有致的雪白娇躯瞬时尽数暴露无疑。
“啊……”炽繁又羞又躁,忙不迭抱臂挡胸。
果然这暴君是最没耐性,脾气最差的!
前世的郗湛、褚定北以及明空哪里敢像他这般粗暴地对待她!
她越想越觉委屈到了极点,一双杏眸蓦地氤氲泪光,红彤彤的。
本还威风凛凛,欲在性事上征服身下女人的元循一对上她这双含着雾光的水眸,当即又败下阵来。
他只觉心口像被打了几记闷拳。
须臾,元循满是爱怜地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漉漉如何才肯消气?”他的嗓音闷闷的。
炽繁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道:“陛下把妾身当什么?方才不过闹闹别扭,陛下就要强行奸弄我吗?”
元循百口莫辩,半晌才道:“不是强行奸弄,你我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之事。”
又见身下女人噙在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滑落,他有些手足无措。
炽繁又故作委屈巴巴道:“从前妾身无名无分之时,陛下就每日欺负我了,还打我!”
她这番控诉,却让男人腹下猛地一紧,本就抬头的硕大肉茎勃勃弹跳。
他打她,不是扇打她那肥白饱满的臀儿,便是击拍她那湿哒哒、肥嘟嘟的小屄……
轻轻一扇,便汁水飞溅,小嫩屄一抖一抖地蠕动,淫靡至极。
元循不由喉结滚动了几下:“那换漉漉打回来,可好?”
炽繁半信半疑,“当真?”
“自然,君无戏言。”元循嘶哑着声音道。
炽繁拾起方才被男人撕成一片片的亵衣,作势要绑住男人的双腕。
元循心中暗笑,这单薄的布料捆手,他稍稍一挣便开了。
然而,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方才还一脸委屈可怜的女人瞬间换了副表情,唇边勾着一抹怪笑。
炽繁将眼前男人身上的衣物扒干净后,便伸手慢条斯理地撩拨了起来。
柔嫩软白的小手在那硬邦邦鼓起的胸膛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时而不轻不重地用指甲抠一抠男人那两粒硬硬的茱萸。
元循被勾得兴致大涨,浑身热血沸腾,胯间硕物腾腾勃发,肿痛不已。
但他心知得让这小女人出了口气,也只能竭力忍耐。
下一瞬,炽繁却忽然抬手,猛地扇了一下那比儿臂还粗长的硕棍。
“嘶……”元循有些猝不及防,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炽繁故作无辜道:“陛下很疼吗?”
元循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不、疼。”
“不疼啊?可是陛下之前打得漉漉好疼啊!”
说话间,炽繁又抬手“啪啪”狠扇了几记那硬邦邦矗立的赤红肉棍。
“嗯……”元循不由闷哼,额头都冒出虚汗来了。
那滚烫坚硬的巨物挨了打受了痛,竟半点不见疲软,反而愈发勃勃胀大了一圈。
前端一翕一张的马眼不断溢出滑腻的清液来。
“漉漉乖,换个地方打罢?这物打坏了便伺候不了你了。”男人哑声哄道。
炽繁佯装楚楚可怜:“可是循郎之前打漉漉的小屄,打得可疼了!”
她边说着边岔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