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炽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良久才揶揄道:“怎么回事?大司马看不出来么?”
褚定北羞愤欲绝,欲要翻身下床,可那胯间那仍然勃发的硕棍却被女人的嫩穴紧紧裹夹着。
他竭力调整内息,咬紧牙关将那物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硕大菇头离开紧绷的穴口时还发出来“咕叽”的声响,堵在甬道里的浓精瞬间溢了出来。
褚定北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当即满地寻找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
旋即他又猛地将利剑从剑鞘拔出,欲要拔剑自刎,到了黄泉地府向那一手提拔他至高位的先皇武帝谢罪!
炽繁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了?
毕竟这是大魏朝堂里官职最高的汉臣,若他没了,她恐怕愈发要被那群鲜卑贵族肆意打压了。
而元循则恨不得这与他的女人有染的混账立刻身首异处才好!
褚定北将剑刃对准脖子的大动脉,只消略一用力,便会当场毙命。
炽繁故意笑得花枝乱颤激他:“太好了,没想到这般容易便能把你除了!”
褚定北背脊一僵,莫名忆起了那个年仅八岁的小皇帝,忆起了他是武帝唯一的子嗣。
若连他这个顾命大臣都没了,这皇太后崔氏岂不是愈发肆意妄为了?
还有那群暗暗觊觎着皇位的鲜卑宗室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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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韶华咬牙切齿等了又等,终于等到里头那对纵情男女消停了下来。
约莫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她才终于得到宣召入内觐见。
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慕容韶华惊得目瞪口呆,宛如晴天霹雳
她一向不以为然的崔氏正端坐在腾龙浮雕龙椅之上执笔批阅奏疏。
而她的太上皇表哥竟立在崔氏身侧兴致盎然地研着墨,不时发表一些看法。
崔氏听了却头也不抬,只偶尔敷衍般应答一两句。
慕容韶华面露难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而那两人却仿佛无视了她的存在,一眼都没分给她。
“朕帮你盖章可好?”
元循知晓这传国玉玺颇有分量,担心身旁这每日比他还忙碌的女人盖多了手酸。
毕竟方才不过承受了他一回,这小女人就气喘吁吁地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瞧着可怜极了。
炽繁闻言却是心生警惕
她批阅奏疏与颁布诏令最畅快的时刻,莫过于盖下玉玺的那一瞬了。
正是因为这枚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玺,大魏数千万臣民才会听令于她。
沉吟须臾,炽繁软声道:“不必劳烦陛下,妾身来盖便是。”
说罢,她又不动声色地将那沉甸甸的传国玺朝里挪了挪。
元循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动作,心觉可爱又好笑,也没拆穿她。
慕容韶华内心再次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气势汹汹道:“太上皇陛下!传国玉玺乃至尊圣物,怎能让崔氏这个罪臣余孽触碰呢!”
炽繁略一抬眸,便知这慕容韶华今日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水红色的云锦坦领襦裙本就颇为招眼,领口还开得极大,胸前浑圆弧度裸露了大半出来。
炽繁又下意识侧目瞥了一眼身旁高大的男人。
她可太清楚男人们对女人胸前的几两肉有多么迷恋了。
元循却是全神贯注盯着身旁女人白皙柔嫩的小手
他刚重生之时,崔炽繁仍是掖庭罪奴,在浣衣局内备受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