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贴着肉,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子在自己每次撞击后颤抖着,这令殷繁更加深了心理上的愉悦。
殷黍肏过的女人正含着他的鸡巴被他肏得呻吟颤抖,汁水四溅,就连宫口都被他肏开了花。
这个认知令殷繁肏逼肏的凶狠冷沉的脸上终于勾起一抹笑意。
殷繁胯下不停,低头亲吻身下女人的额头,继续用那肏逼时舒爽得嘶哑的嗓音道:“老师真会给男人治病…”
“嘶…谢谢老师,学生的鸡巴好舒服。”
说着,他猛烈一撞,哑声低笑着咬住苏苏的耳尖,在苏苏的耳侧问:“老师舒服吗?”
“啊……滚!”
室内噗呲的水声拍打声里,早就多了女人的呻吟音。
大抵是休息了一天后刚开始被肏,苏苏虽然难耐呻吟落泪,却也没有那么快哭喊求饶,她的双腿发软颤抖着,也在奋力乱蹬胡乱挣扎。
“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你去找别人治病…”
蒙住的双眼令她更加惊恐无助,手上不断拍打着男人健硕的身体,却完全没给对方留下什么痕迹。
殷繁将手探向两人身体相连处,指尖勾缠戳碰着阴核,长指很快被淫水打湿。
他就用这沾满了淫水的手捧住苏苏的脸,将淫水抹在她的脸上,手背的则向下抹在脖颈锁骨处。
“老师,这是治我鸡巴毛病的药水吧。”
他似是有些委屈地道:“老师真坏。”
说着,泄愤般捅得更快更用力,甚至还觉得不够,将手挪到了女人胯骨腰间,将女人的腰完全拉高抬起,以一种离开了床和垫着的枕头直接腾空的姿态迎向男人的阴茎,粗热硕大的性器自上而下凶猛捣进蜜穴,高速插着,次次捅入最深处。
“学校只有校医老师能流出这么多药水,老师还让我找别人。”
这样凶猛的抽送中,他仍有功夫哑声委屈控诉,苏苏却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疯了一般哭喊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