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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酸软在陌生的房间醒来,林可盈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知道具体几点才?睡下,林可盈隐约记得,那时自己被男人抱着站到窗边,面向窗外时,已经能瞥见天边晃出的些许光亮。
一切都像是?一场迷迷糊糊的梦,直到?林可盈瞥见原本平整顺滑的深蓝色窗帘变得皱皱巴巴,脸一下就红了。
素了近一个月的男人很?是?可怕。
早餐已经错过?,林可盈双腿酸软地下楼,正好赶上午餐时间。
阿梅布菜的时候主动提起大少爷,听得林可盈直皱眉。
“六点就起了?”
“是?,大少爷今天一早瞧着精神就好好,还特别高兴似的。”阿梅露出个娇憨的笑容,“报纸上说的肯定是?假的,太太不用担心了。”
林可盈:“...”
这男人是?铁打的吗?精力会不会太旺盛了?
今天早晨几点才?消停,他居然六点就起床,精神奕奕离开去工作了?
在家?里歇了一天,林可盈哪儿都没去。
纤细的腰身酸软难耐,她干脆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台新闻正报道着港城这几日的房地产行业风云,以刘志高为首的天星置业联盟似乎真的向环宇开战了。
昨晚到?今早始终不放过?自己,非要自己好好惩罚他的男人,出现在地政总署和港督政府办公楼。
各路记者?围追堵截,试图挖到?一手消息。
可饶是?如此,环宇集团话事?人也没有?正面出现在镜头中,许是?忌惮程家?的实力,所?有?媒体只含糊地刊登或是?播出了一个程万廷模糊的背影。
男人西装革履、高大挺拔,正大步流星离开。
林可盈从男人从容不迫的脚步和背影中看不出似乎慌乱,转瞬,她又忿忿不平。
自己担心他做什么。
今天凌晨,每回想?要结束时,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缠着自己,说惩罚不能草草结束,不能放过?他,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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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盈原本打算当?晚不再搭理这个变态的男人。
没想?到?,程万廷当?晚并没有?回家?。
夜里八点半,别墅客厅的电话铃铃作响,林可盈似有?预感,特意?叫阿梅来接电话。
阿梅担任传话筒。
阿梅:“太太,大少爷说让您接电话。”
阿梅:“大少爷,太太说她没空。”
阿梅:“太太,大少爷说今天太忙,晚上不回来了,让您先睡。”
阿梅声音越来越小:“大少爷,太太说您...咳咳,不回来正好,她也没打算等您。”
阿梅壮着胆子,第一次对大少爷说这样的重话,却听听筒那头穿来低低的轻笑声。
片刻后,阿梅将听筒递到?林可盈跟前:“太太,大少爷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谈。”
猜测是?关于环宇的情况,林可盈到?底还是?迟疑着接过?听筒,毕竟她抓心挠肝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局面。
“程太太,还在生我的气?”听筒将男人的声线带出一丝丝与往日不同的变调,深沉中隐含笑意?,“等我回家?,随你怎么罚,嗯?”
听到?罚这个字,林可盈面颊瞬间发?烫,狠狠挂断电话的同时,怒骂男人:“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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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宇的事?情比林可盈想?象中棘手些,因为程万廷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只每天会抽时间打来电话,偶尔报上大概的行踪安排。
连着几日,他都在应付刘志高和英商的发?难,准备各项资料与证据,同时需要与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