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目光,闻煊愣住,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支吾敷衍起来。

被打的那个看她们一眼,转了转被打的肩膀离开了那里,神态漠然。

隔天,闻煊竟然跑到她的学校去找她,和她说了些不知所谓的话。

“昨天那个是我堂弟闻九则,他是个私生子,他.妈妈看我们家有钱,就贴上我大伯……”

“我其实也不想打他,平时都懒得理他,但他十二岁才被我爷爷认回去,以前住在外面染了一身毛病,从小就喜欢打架,还偷东西,又在学校欺负人,我当堂哥的,看不下去了才出手管教他……”

在上公共课的薛铃听着他说话,好想逃又逃不掉。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啊?我们没有关系,也不熟好吗?

她当时的笑容一定很僵硬,但闻煊好像看不出来,先是抱怨数落了一顿自己不听管教的堂弟,申明自己打他的正确性,接着又开始有意无意炫耀起自己的家世。

“我们家这样的人家和一般人不一样,有底蕴,家里管得严格……我和堂姐堂妹从小就要学各种东西,古代君子六艺你知道吧……”

薛铃被迫听着这些话,差点裂开。

我们是活在一个世界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这搞老爷少爷,嫡嫡庶庶这一套呢?

她是听说过闻煊家里挺有钱的,在安溪市那边好像还是个挺有名的大家族。

据说他们家祖上是盗墓发家,几百年前洗白开始做文物生意,闻煊的爷爷是什么著名文物专家。

联谊的时候,闻煊除了炫耀他那块很贵的表,就是炫耀他爷爷平时被人尊敬,过年有什么名人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