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
梅仑看着阿莫斯的表情,他笑了。
“看看您自己吧,陛下,我懂得,您这是在谦让我,您脸上的傲慢和不信已经要溢出来了,多么桀骜啊……好吧,当然我也得承认,这就是当初您能登临王位的理由。”
“说实话,我都已经有点厌烦我自己了,也不知道着冠冕究竟要何时才能彻底破碎,我本来觉得我能承受的了走到尽头的折磨,但现在看来,我对自己的承受能力有点托大……甚至于都出现了幻觉。”
梅仑靠在墙上,他雪白的头发到肩膀,凌乱散落,沾染着血色与灰尘,他眉眼深刻,这样狼狈的时候也像是落难的贵公子。
“幻觉?”
阿莫斯终于再次开口,他懒散的站起身,侧头,看向了门口。
刚刚精神力冲击的强烈风暴让门扉微微开启,隐约能看到站在门口的弗雷。
“你指的是什么?”
“哈哈,陛下,你知道我在精神力暴动前感受到了什么吗?一个幼崽的存在!”
梅仑说到这里,低低笑起来,沙哑的声音还带着痛苦的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