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意捶打他一下:“没有,我就是手闲。”、
“那你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宝意摇头,“我就想待在这儿。”
说完,看他无语的表情,忍不住笑,不逗他了,解开他的皮带,看到……
然后?挑眉:“你很能忍嘛。”
两?个人?在床事上挺合拍,一个敢想,一个敢干,一个脑洞大,一个执行力强……
周嘉述没好气:“幸灾乐祸对你有什么?好处?”
最后?受苦的还不是她。
宝意狡辩:“开心一刻是一刻。”
周嘉述点点头:“行,你最好待会儿也这么?说。”
宝意一把按住他:“那我就先下手为强……”
“……松手。”
周嘉述想揍她,宝意顿时躲开了,笑着要逃,被他又拽回来,她眼看要遭殃,立马投降:“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哎哎,你别过来……周嘉述你不能这样!!我报警了,哎我、哎呀……疼!”
喊着喊着宝意就动不了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夜风轻抚,星星闪烁,宝意无意间一抬头,顿时又忍不住闭上眼,漫天的风吹过,她仿佛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天外。
周围什么?都没有,可无遮无挡的天地还是给人?以强烈的不安,她越恐惧,越忍不住抱紧他,可抱得再?紧,也无法?忽略那种感受。
最后?宝意十分屈辱说:“这和在大街上裸/奔有什么?区别。”
那浓烈的欲望被迫敞开在天地间,实在是很考验神?经。
她这种自诩开放的人?反而扭捏起来,内敛的他倒是游刃有余,于是宝意忍不住吐槽一句:“你真的很闷骚。”
看似深沉、冷淡、稳重,其实偶尔疯起来才是不管不顾,有一种压抑久了突然爆发的激烈感。
尤其在这种事上,这种独属于两?个人?的亲密,他放下所有的戒备愿意分享他内里最隐秘的渴望和诉求时,她仿佛能触碰到他滚烫灼热的内里。
周嘉述挑了下眉,他很难对她形容那种感觉。
在磅礴盛大的虚无和无边无际的孤独中,你我是唯一的依靠,我们唇齿相依,灵魂紧靠,万物是虚无的,你才是我触摸到的天与地。
结束后?,宝意抓起他的衣服盖在脸上,装死?。
周嘉述躺在那里看了会儿星星,问了她几句感受,看她一句话也答不出来甚至还笑了她两?声,然后?才抱她回去洗澡。
宝意回到室内才缓解了一下精神?冲击,恢复后?开始回击,点评他情绪不到位,姿势过于单一,甚至还要吐槽他最近瘦了,腹肌摸起来手感不好。
周嘉述:“……”
跟她在一起就是永远也无法?情绪淡下来,生活一点也不会无聊,吵架方式都更五花八门一些。
“我劝你少说两?句,对咱俩都好。再?做下去皮都要破了,但你一直不满,我很难忍得住不为自己找回点脸面。”周嘉述说。
宝意点到为止地“哼”一句,但最终还是闭嘴了。
可惜忍一时越想越气,宝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然后?开始挑衅:“你什么?不要脸的都干了,我说你两?句怎么?了?”
周嘉述若有所思片刻,“不怎么?,我只是客观陈述一下事实。”
宝意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我很不高兴。”
周嘉述点点头:“那怎么?办?”
“你能不能无缘无故打自己一巴掌,我想我会开心点。”
周嘉述:“……那你先不高兴着吧。”
“你就不能问一问还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那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