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隔壁,梁宝意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泼在脸上,让她瑟缩了一下,因为?脸实在太烫了,某个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挥之不去……
继续挥之不去……
周嘉述和他兄弟简直不像亲兄弟,一个沉稳内敛,一个看起来?嚣张跋扈狰狞凶蛮。
呼啦
又?一捧水泼在脸上,她的感知已经麻木了,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暗骂一声周嘉述!
想到他竟然面不改色阴阳怪气说它会咬人,就一种?他把自己当二傻子逗着玩的感觉。
宝意咬了下唇,整张脸因为?布满水渍而泛出一种?异样的春情,她没眼看地泼了一捧水在镜子上,蜿蜒的水流后是自己扭曲的脸,模糊不清的光影里,却好像显得更暧昧了。
她颓丧地坐在合上的马桶盖上,大口喘着气,深呼吸,试图通过冥想清空大脑,然后手?机响了。
是手?机通话。
宝意有点意外,因为?周嘉述不能说话,俩人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她愣了几?秒,还是接起来?了。
当然没有人说话,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宝意刚想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突然整张脸都烧透了,咬牙切齿喊了一句:“周嘉述!”
呼吸声却更重了。
可宝意竟然一直没有挂断,直到他结束。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一个不能说,一个不知道说什么,某人还得了便?宜又?卖乖,按断通话键,发消息给她:怎么不挂?
[意中人]:不是你想让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