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外套从肩膀上滑落下?去,他微凉的手紧跟着便去掀她毛衣的下?摆探进去。
她整个人都在颤栗,像缺水已久的人,好不容易尝到了一口清水,毫不解渴,反而加倍地痛苦起来。
孟镜年大约也是同样的心情,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动作几分粗-暴地去解后背的搭扣,而她则去解他长裤的拉链。
没做多少?准备,似乎也不大需要,涨潮的速度这样快,接纳他几乎毫无难度。
她毛衣没脱,领口被?拽到肩头,皮肤感觉到空气里些微的凉意,孟镜年埋头,轻微痛感催发了更深的愉悦。
第一次来不及仔细品尝,像饿久的人只顾率先?填饱肚子。
随后,孟镜年将林檎抱去浴室,进水阀门打开,她被?他按在浴缸边缘坐下?,他单膝跪在缸底,把头埋下?去。
之?前接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可能入住酒店之?后只来得?及简单洗了个澡,胡子没刮,下?巴上生了些短短的胡茬。
软刺一样,细密地碾过?去,叫她倒吸凉气,脚趾忍不住在刚刚漫过?缸底的温水里紧紧蜷缩。
好像根本没过?去多久,她整个人紧缩了一下?,孟镜年停住动作,抬眼看她,眼里有笑,“好没出息。”
中饭没吃,根本不觉得?饿,好像有比胃袋更加难以填满的地方。
一直到下?午三点,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地暂时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