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地吞掉“罪证”。

这样,她有多糟糕这件事,就只有他一个人独享了。

每个人获取安全感的途径各不相同,孟镜年的安全感来源,或许是某些既定的规则与秩序,遵循规则获得奖赏,反之则被惩罚。

而她不是,她只要占有与被占有,独占与被独占,越排他越病态,她越觉得自己的世界牢不可破。

所以孟镜年成全她。

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投诚。

在书房的时候,她已经到过一次,理论上第二次不会这样快,可刺激过分强烈,直抵中枢神经,因此几乎不过片刻,她便大脑一片空白,耳中嗡响。

身体在一时僵硬,许久没有动作。孟镜年终于抬起头来,挟着阴影将她紧紧搂入怀里。

他沉眸看着她,让她对他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眼睛浸了水一样的黑沉,鼻尖和额头泌出薄,颈侧皮肤发烫,呼吸更有一种沸腾的热度。

……

不会再有比这更极致而对等的共犯关系。

“一一……”

孟镜年忽地低头深深吻住她,一刻停顿之后,他额头低下来靠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喘气。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搏动,好像泵出的不是血液,而是烧红的岩浆。

无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