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在走廊撞见我。我是从浴室出来的,你猜……那之前我刚刚做了什么?”

“……你已经猜到了,是不是?”她观察着他微妙的表情,摆动自己的腰肢,潮湿布料相摩擦,有所阻隔也觉得自己在不断沦陷,或许因为仿佛在亵渎他。

她不再说话,把红润的嘴唇咬得发白,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情,借助他卖力自我取悦。

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山顶跌落下来,整个人力气尽失,瘫进他的怀抱里。

“一一……”

她飞快拂开他伸过来触碰她脸颊的手,“……不要看我。”

孟镜年只好把手臂垂落下去,拥抱她。

她却又是一挣,十分用力,几乎是将他的手臂打远了,而后手掌在沙发靠背上一撑,飞快地站起身。

拖鞋在书桌那儿,她只好赤着脚跑出去。

孟镜年赶紧起身跟上前。

林檎进了浴室,他迟了半步,浴室门摔上,反锁,把他隔绝在外。

孟镜年轻轻叩门:“一一。”

里面只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一一,把门打开好不好?”

“……不要。我好糟糕。”她声音有种嘶哑的破碎感。

“没有。我从来不觉得你糟糕。这有什么呢?”孟镜年上前一步,额头挨住浴室门,好似这样能将声音传得更清楚一些,“……你以为我没有想着你做过同样的事吗,一一?”

水声倏然停了。

“你说……?”

“是的,你没有听错。”孟镜年叹声气,“对不起,一一,我有时候会囿于自己的观念,即便我知道这样的观念可能很过时。可是,对于你,我总认为多郑重都不为过。你要相信我很珍视你。”

“咔哒”一声,浴室门解锁,打开了。

林檎低着头,脸上沾着水,鼻尖泛红,他相信把她的脸抬起来,她眼眶也一定是红的。

孟镜年伸臂,捉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跟前一带,一把将她抱住,“……你是不是有些恐慌,一一?”他能察觉到,她的反应过分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