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夜眉宇间闪过一抹烦躁。爱？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温梦，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多了一丝兴趣而已。

当然，更多的是厉夫人喜欢她。

“没有。”

片刻的停顿后，就毫不犹豫的回答。

司绪的眸低闪烁了一下，眼底也多了一分情绪，只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又变成了平淡无波的清冷：“既然没有，她就不属于你，任何人都有机会。”

“司绪。”厉凌夜加重了语气，言语之间已经带上了警告。

司绪眼神平静，就如同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小梦是一个个体，她不是你的私有物，也不是你养的宠物，她有选择的权利，别人也有接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