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太监,“庆和你跟着一起去,在一旁听着如果是敌国的细作死之前也要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庆和在宫中?摸爬滚打了大半生?的时间,什么腌臜手段没有见?过,审讯人的手段堪比慎刑司,要他在一旁自己?也好放心?些。
没一会儿庆和面?上笼罩这一层阴云,他带着一个颤颤巍巍若是没人搀扶就要扑倒在地上的男人走到?了军营。
他在军营外面?抖了抖身上的雪,随即叹了一声气?像是做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
他让一旁的侍卫先看着那人,自己?走了进去。
“可有什么发现??”
萧元祁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他将桌案上的地形图收了起来,准备那起军防图观摩时听见?庆和的话挑了挑眉尾。
“圣上有一件事老奴要禀告…只是身上要千万保重龙体。”
他不言不语的看着庆和,面?上冷肃一片,心?中?却感到?一些好笑,这家伙对自己?的身体倒是格外忧心?,细细回想起来每次只要和她有关系庆和总是各外的心?惊胆战。
脑海里灵光一闪像是猜测到?了什么,下一刻却又自我否定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奴才想来应该打听到?了沈姑娘的下落。”
庆和的这句话给他宣判了结果解开心?上的锁,萧元祁手中?的军防图从手中?脱落砸在地上,重重的一声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一瞬间心?口绞痛。
他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捂着心?口,手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的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别的事他看在庆和服侍多年的份上,功劳苦劳都积攒了一些有一两分的容忍度,可只有这件事是逆鳞,触之即死。
若只是一个一戳而破的镜花水月,他绝不会轻饶。
“老奴是从闯进军营中?的那人口中?得?知的,奴才把人带过来了,他现?在正在外面?等待着圣上的召见?。”
庆和低眉顺眼的,熟知圣上的脾性,自然心?中?有九分的笃定才敢把人带到?他的面?前。
“让他进来。”
萧元祁坐下来,本想倒上一杯茶水压一压心?口的刺痒,可是手抖的实在是太过厉害只好作罢。
那人进来了,第一句话就是求饶,“大人饶了我吧,留小的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