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给你们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们还不愿意说,也判凌迟。”
“不必等一个时辰。”女刺客苍白着脸道:“你现在就可以处死我们了。”
说完,她哈哈大笑:“只是不知道你今日凌迟了我们,明日还有何人夸你是仁德君子?”
“孤只对大隆百姓仁慈,你们这种来路不明的刺客,不值得孤半分怜悯。”岁庭衡没有看身边的拂衣,他神情冰冷:“别人如何看待孤,孤不在乎。”
“你们这种见不得人的阴沟老鼠,有什么资格说我朝太子?”拂衣站起身,走到这两名刺客面前:“俗话说,小人畏威不畏德,你们这种只知阴谋手段的小人,配得上我朝殿下的仁德吗?”
她低着头,在女刺客耳边小声道:“更何况谁会知道是太子下令凌迟的你们呢?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云拂衣是个睚眦必报的纨绔,就凭你们想给太子泼脏水,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女刺客愤怒地瞪着拂衣,她张开嘴准备咬向拂衣,被拂衣一把捏住下巴。
“你们这么恨我,不顾一切都要杀我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刺客眼睑颤了颤。
拂衣笑了:“当年的曾贵妃也曾数次派人追杀我,可惜那时候她即使大权在握都杀不了我,现在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想要我的命?!”
她把刺客推到一边,用手帕擦干净手:“殿下,臣女求殿下即刻处死他们。”
“好。”
岁庭衡让人端来水,伺候拂衣净手。
听着哗哗的水声,岁庭衡看了眼拂衣在水中搅动的手指,又飞快移开眼睛:“当年追杀云家的刺客,有两拨人是逆王所派。”
水声顿时停了下来,拂衣接过莫闻呈来的布帕擦干手,转身看坐在桌边的岁庭衡,沉默片刻后道:“多谢殿下告知。”
她走回桌边坐下:“当年二王爷拉拢家父,家父见二王爷行事残暴,对百姓毫无怜悯之心,不愿与二王爷同流合污,那时候他便开始对我们云家不满。”
“还有他的儿子,也派过一次人。”
“二王府的世子贪花好色,有次在宫中醉了酒,想拉宫女强行生事,我把宫女救了下来。”拂衣对这些恩怨记得还算清楚:“有好几次他在宫里欺负人,都被我阻拦,他对我怀恨在心也不奇怪。”
这种品行不端的人,难道还能有什么宽广的胸襟?
“虽然他们已死,但至少殿下让我知道,他们对云家动过手。”拂衣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明天她就去给这对父子“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