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复杂,不适合殿下您来玩耍。”拂衣把托盘递给身后的坊主:“臣女先陪殿下出去。”

太子如果真在彩音坊玩一晚上,明天早上弹劾太子的奏折,不知道会堆出多高。

不等太子开口,拂衣直接拽住他的袖子,拉着他出了彩音坊。

“拂衣带着谁走了?”喝得醉醺醺的林小五瞪大眼睛:“你们看清楚了没有?”

“没有,我们谁都没看清。”岁安盈捂住她的嘴:“大家接着奏乐,接着舞。”

她暗自皱眉,奇怪,这已经是太子殿下第二次来彩音坊了。

“殿下。”拂衣把岁庭衡带上马车,小声道:“近来各国使臣还未离京,您最好不要来彩音坊这种地方。”

“好。”岁庭衡笑着点头。

云拂衣:“……”

你一个太子这么听话,很容易让她蹬鼻子上脸的。

“臣女还有一事要禀告殿下。”拂衣思索再三,还是把南胥国王孙的异样说了出来:“方才臣女假意要打赏靠近南胥国王孙,发现他脉搏雄浑有力,应该习过武艺。”

“你是表演剑舞,是为了借机查探南淮的脉搏?”

“总不能是为了帮刘小胖省钱。”拂衣用袖子扇风,舞了一场剑,她有些热:“还有个原因,是想哄卢姐姐开心。”

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岁庭衡的表情。

“皇婶的琴弹得也很好。”岁庭衡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折扇,打开替拂衣扇风。